在店里就和徐婉苗又搂又抱的,谁知道在外面是不是已经亲过睡过了。
她那会儿说他是苍蝇,不是为了故意刺激他,是真这么觉得。
陈弃起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换了个话题:就一碗饭?
只有姜郁面前放着一双碗筷,这一桌饭,显然没准备他的份。
怎么,我惹你女朋友不高兴了,她和你闹脾气不陪你吃饭了?
你非要夹枪带棒地和我说话?
不然呢?我还得低声下气地向你们谄媚奉承?或者夸奖我的丈夫为了事业连出轨都学会了?
姜郁掀起眼皮懒懒地睨他一眼,眼波流转,嘲讽意味十足。
陈弃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刚准备开口,放在手边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男人又将视线落在姜郁脸上。
原本她不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不过陈弃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姜郁不紧不慢地夹了块儿豆腐放进口中,开口时语气里有抱怨:你要接就赶快接,不接就挂掉,放着声音吵我是什么意思?
陈弃深眸盯着她看,仍旧没有动作。
眼前一桌子丰盛的菜,她突然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姜郁站起身,拿着自己的手机上楼。
转弯时听到陈弃接通了电话。
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目送黑色的车子从庭院里开出去。
这一夜,姜郁没睡好。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她被疼醒,本来以为是吃坏了东西胃不舒服,找了两片胃药灌下去,疼痛依旧没有减缓半分,甚至愈加严重。
她艰难地摸到手机,给陈弃打电话。
冰冷的女声传来,姜郁唇角扯了扯,改叫救护车。
到医院做完检查,医生说她是急性阑尾炎,要手术,找家属签字。
姜郁躺在病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有点发麻:我自己签。
也行,不过你最好通知家属过来,手术后好歹得有个人照顾着,需要我帮你给你老公打电话吗?
不用了,他这会儿大概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医生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听起来离谱,不过她在急诊干了这么多年,见识多了倒也不惊讶。
打给我朋友吧,闫笑,手机里有通话记录。姜郁解锁了手机,递给医生。
医生刚把电话拨出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凭空出现,将手机夺走。
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不用找别人了,我就是她丈夫,我会照顾她。
姜郁错愕一瞬,循着声音看过去,陈弃面上无甚表情。
只是他衣领上的口红印实在刺眼。
我太太好像很难受,什么时候可以手术?他看着医生开口问。
医生弯腰写东西,头都没抬一下,不留余力地嘲讽:现在知道关心人了,你老婆自己打120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疼。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你们男人在马后炮这方面都挺在行的,行了别挡路了,小刘,过来帮忙推床。
陈弃连一个辩解的字都没机会说出来。
而姜郁,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侧过脸闭上了眼睛。
她眉心紧蹙,额头上密布一层细汗,疼出来的。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陈弃眸色黯淡下去。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姜郁从手术室出来,麻药劲刚过,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清楚。
陈弃。
站在病床边的男人闻声抬眸。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