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要和我比试,不过她弹琴比不过赵良娣,下棋比不过武美人,挺着个大肚子,跳舞也跳不动。
做出的一些新鲜玩意也都是老爹老娘玩剩下的。
唯独一样事情我们比不过,就是和太子腻歪折腾,说生出来小世子之后就把我废了,我都害怕她把自己孩子作没了。
我娘听说后,问我要不要休了太子再换一个,她都和皇后娘娘打好招呼了。
我考虑了几日,正准备找我娘的时候,柳韵儿的孩子没了,是一个已经成形的男孩。
巧的是,在我房里面发现了足量的麝香,太子二话不说,猩红着眼,把剑架在我脖子上。
「许明月,孤要杀了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韵儿?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你竟然这样狠毒!」
柳韵儿小产不过一日,他脸上生出许多青绿胡楂,眼里蓄满了泪水,看得出来,他真心喜欢柳韵儿。
我直愣愣地立在原地:「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
「信不信由你,太子若是不信,大可杀了我!」
我往剑锋处凑了半分,他抖着手偏半分,我就知道,他不敢。
他丢了剑,抱着头无力地蹲在地上,直到传来柳韵儿歇斯底里的哭声,才哆嗦地提起剑,被赶来的皇后一把拂到地上。
「月儿,你没事吧。」
皇后娘娘将我护在身后。
看着她不争气的儿子,巴掌停在半空中,最终没有甩出来。
「逆子!」
「母后,是她害了韵儿的孩子,她就是个毒妇!」太子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控诉着我的恶行。
皇后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太子似乎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太子殿下,连你都知道麝香是打胎之物,柳神医怎么会不知道呢?」
「柳神医,你说是不是?」
我躲在皇后身后吐了吐舌头,如果不是我默许,她怎么会轻而易举地把麝香放入我的房间,觉得柳韵儿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小耳濡目染,宫斗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又不傻,这样低级的招数,我娃娃时就在宫中见过不少。
皇后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傻儿子,柳韵儿神医之名,还是太子亲自认定的,不可能认不出来麝香。
「月儿,这次来还有一事,你娘说与其让你和阿玄做一对怨偶,还不如好聚好散,你看如何?」
「我看行。」这好好一个养老院被柳韵儿搞成这样乌烟瘴气,还不如回家啃老。
不过我要带赵良娣她们走,她们可是我的人。
皇后不仅带来了和离书,也带来了废太子的诏书。
「太子失德,难堪储君之位,废为端阳王。」
「母后?这不可能,这是为什么?」
太子,现在应该是端阳王和柳韵儿大眼瞪小眼,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皇后甩出了一系列太子的罪证,大到结党营私,小到踹了谁家的狗、偷了谁家的蛐蛐,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阿玄,就你与柳氏私奔一事,已然不堪此位,你可明白?」
「可这明明是父皇......」太子和柳韵儿像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只能默默认栽。
可是他俩非要把锅扣在我头上,说因为我太子才被废,我能怎么办?
连夜带着小姐妹们回了家,我娘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单身 party。
太子突然被废,常年镇守在外的大皇子和扶川回京,京城中一时人心惶惶。
明眼人都看不明白皇上到底想干什么,更何况我了。
只是整天在家里混吃等死,和赵良娣她们打叶子牌。
顺便听赵良娣讲一些关于扶川的奇闻轶事。
圣上让他想如何治国安民,他却说少生孩子多种树。
让他在尚书房处理政事,他却说要找个集团代理人。
让他娶西楚公主,他却说反对包办婚姻。
最要命的是,三天两头往我家跑,外面都乱传我和他有一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