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跟我一起去了趟宠物医院，一起给狗狗做了全身检查，医生告诉我它身上的毛病很多，

骨裂，腹部有被划伤的痕迹，还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毛病。

但它很乖，医生给它检查时不吵也不闹，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趴着。

顾念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口，

我也没管他，

狗狗先放到宠物医院继续治疗，

到家时，我们之间的氛围依然僵持。

顾念不说话，我也一直保持沉默，

直到我们两个都进了卧室，暖光灯将房间变得温馨，好似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我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看见顾念穿着睡衣进来，

暖色地灯光落在他身上，将原本冷冽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许多。

顾念的情绪几乎不外露，偶尔见他笑时，也是唇角微微扬起，像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

我不知道顾念对我有多少感情，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他对我也有些许动心。

只是这样的认为，在赵姊回来后立马显得滑稽可笑。

顾念，我忽然叫他的名字，

他闻言抬头看我，神色无辜又冷漠，

你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你会永远对我好。

我笑着看着他，心里很茫然，不知道永远是多久，是下一分钟？还是下一秒？还是这辈子？

会的。

他回答的那一瞬间，房间的灯被关上。

我闭上眼，过了会儿，顾念轻轻地在我的脸颊落下一吻。

晚安，冉冉。

身后人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我轻轻地移开他的手退出他的怀抱，翻身看着他。。

借着月色，慢慢地描摹他的容颜，从眉眼到下巴。

我相信顾念他不会出轨。

但他处处都会念着赵姊。

我忽然就想知道，我死之后，顾念要是回想起现在。

他会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