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怀脚步一顿冷眼扫过提问的人「我是法官吗?」
「你跟一个丈夫讨要正义不觉得可笑?」
「如果要公平正义大可去问别人我这里只能告诉你我无条件偏袒我太太。说清楚了吗?」
记者被堵得哑口无言。
周聿怀似乎想起什么补充一句:
「我太太还在上学今日诸位在未取得我同意的情况下贸然上门采访我不建议各位撰写任何形式的通讯或稿件除非你们想接到我的起诉。」
说完他搂住我的腰「回家。」
直到进门后我仍然没从刚才的冲突中回过神。
周聿怀把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转身撸开我袖子「他们割的?」
「不是。」我抿唇犹豫再三后认真盯着周聿怀说「我说谎了。他们只是泼过我的冷水那个记者……也不是当年霸凌我的同学。我这么做就是想报复他。」
说完我垂着头静等周聿怀的反应。
他啧了声笑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是好人?」
「嗯……坏得很。」
周聿怀浅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微微弯腰撑住门将我压在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直面他。
「刚才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你怎么做都没关系。如果以你的标准来定义坏人的话我觉得坏人是个褒义词。」
我耳根渐渐红了周聿怀的笑声像根羽毛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放心吧这件事我来处理。周家虽然人员简单但我不建议你跟他们深入接触。我们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要顾及他们。」
莫名我的一颗小心脏开始咚咚跳起来。
周聿怀说完正准备起身。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领带拽低垫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周聿怀愣住了。
「谢礼。」
我笑了笑飞快地逃脱了他的控制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