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断个彻底,那你在我枕头底下放这玩意儿是几个意思?”
看到他拿出来的东西,燕绥面色未改半分。
“这不是我的。”她不可能将这种东西还留在他那里。
唯一的可能性,是叶清欢放在枕头下的。
傅征嘴角带嘲,说话带刺:“你里里外外穿什么我会不清楚?燕绥,睡了三年,你在床上是什么样我会不知道?不就是寂寞难耐了,希望我时不时过来填补填补你吗?!”
寒凉刻薄的话,带着冰冷蚀骨的气息向她袭来。
一阵一阵,冷得她脊梁都发疼。
“别忘了你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更别忘了,她是你的未婚妻。”
燕绥一字一顿费力说着,声音发颤。
傅征牢牢盯着身下的女人,深沉的目光中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现在扭捏我有未婚妻,早干嘛去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心底只有她吗?!”
音落,他像出了牢笼的野兽,将她占为己有。
傅征重重吁了口气,这两天无处安放的灵魂似找到归处般的释然。
眼看燕绥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淌,他低头亲吻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知道你爱我,但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别想着和清欢争,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明白吗?”
亲密无间的动作,和荆棘一样带刺的话语,交织在一起似利刃般将燕绥割得遍体鳞伤。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傅征,我已经不想再继续爱你了……
风平浪静,天也微亮。
傅征在吃饱餍足后已经离开,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满屋奢靡气息包裹着燕绥。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泪痕已干,眼神空洞。
待思绪渐渐平静,燕绥也想透了一些事。
她想搬家,搬到一个傅征找不到的地方。
这样,才能表明她想断的决心。
毕竟爱了那么些年,不是一下子说不爱就能放下,只有离得远远的,才能真正断得了。
燕绥请了假,开始正儿八经找房子。
烈日当头,她看了好几家出租房,终于定好一家位置价钱都相对合适的。
刚联系好搬家公司,手机上就传来了一条简讯。
“找个地方见一面,我们聊聊,叶清欢。”
燕绥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心情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