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关押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裘梦童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神都没挪动一下。
一身西装的辜炎轲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皱眉。
该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他轻咳一声,似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然而,裘梦童还是没什么反应。
随行的警察上前叫唤了一声:“裘梦童,有人保释你,出来吧。”
辜炎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难不成她还在生气。
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动静。
“童童,我们该走了!”
辜炎轲硬着声音道。
这次,裘梦童终于动了,只不过连个眼神都没施舍他直接走出去,身子有些僵硬,神情冷淡。
等出了警局,辜炎轲大步追上前面的裘梦童,一把抓住她的手,态度强硬。
“童童,你是不是太任性了,难道这一晚上的教训还没让你明白?”
辜炎轲的力道不小,看来是气得不轻。
“放手!”
裘梦童声音冷淡,声线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僵硬。
辜炎轲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他不生气,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她计较。
辜炎轲招来一辆车,驱车回到原先住的酒店。
进了房间,辜炎轲率先妥协,掩饰性的咳嗽一声,随即解释道:“昨天是有商业上的死对头故意纵火,不过因为我不在,恰好让你背了这锅,我会补偿你的!”
裘梦童什么话都不想说,直接往内室走去,蒙上被子就睡。
辜炎轲看着被窝里隆起的小小的人儿,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或许是因为昨晚在关押室带来一夜,心里还有气。
她还是个孩子,刚毕业没多久就嫁给自己,辜炎轲此时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这一边,被窝里,裘梦童眼泪成灾。
她虽然觉得自己嫁给辜炎轲心里很不好受,尤其是她心里更倾向于厉邢哥。
可她的想法是嫁都嫁了,也只能收心。
可是她现在很委屈,她当初要是嫁的是厉邢哥该有多好,他绝对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被子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辜炎轲别扭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想安慰她,闻声一震,心揪揪地疼。
“童童,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保护好你,别哭了”
辜炎轲上前将手中准备的蜂蜜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屈身将她连人带被搂住。
辜炎轲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和那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睛。
水润润的大眼染上一层恼怒,板着声音怒道:“放开我!”
裘梦童现在不想见到他,他从来就没有改过他的性子,向来都是唯我独尊,以欺负她为乐。
她怎么会以为他会为自己改改性子,还真是天真!
裘梦童伸手就去揪被子,另一只手直接推开他。
哪知根本就推不动,刚想发火就看到他漆黑的双眸中泛着怒火,一时被震住。
“钻、戒、呢?”
辜炎轲心里有气,眼里的寒意几近结成冰渣,几个字从嘴里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他不提钻戒还好,一提裘梦童就想起昨晚的屈辱,那些人抢了她身上的东西也不敢再过分,可是她们拳打脚踢的部位都是些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她身上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老大的委屈一拥而上,她猛地用力推开他,崩溃地说:“扔了,留着干什么,看着就碍眼,和你人一样!”
嘭!
辜炎轲直接一甩手,桌子上的杯子应声倒地,碎成一片片玻璃,一地的蜂蜜水流淌。
嫉妒,愤怒萦绕在他的胸腔,呼吸急促,双目怒睁。
“裘梦童,我看你是在作死!”
冰冷的话语在她耳边重重响起,带着一丝危险。
“对,我就是在作死,你能做什么,嗯?有本事打我啊!”
裘梦童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平时对辜炎轲的忌讳,想也不想地吼了回去。
辜炎轲在她下床之际,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一手掐上她的脖颈,阴沉着面色质问:“你+他+妈是不是还想着辜厉邢那个王八蛋,嗯?你说啊!”
裘梦童任他生气愤怒,就是不说话。
似乎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裘梦童被牵制住脖颈,有些难以呼吸。
这样的境遇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无助和恐慌,眼泪刷的流下来,带着绝望怨恨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无声的抵抗!
“好,好啊,”辜炎轲连道两声好,表情有些诡异,他倏地放开她转而开始解她的衣服。
动手很粗暴,将怒火发泄在这上面,裘梦童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乱不已。
她立马挣扎起来,怒骂:“辜炎轲,你发什么神经,滚开!”
“呵,怎么,你还没认清你的身份?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辜厉邢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裘梦童心冷。
说着,灼热的湿吻落在她的脸侧,细密而又粗暴。
裘梦童一心想远离他,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开,索性不再挣扎,心如死灰地躺着,任他动作。
湿吻逐渐向下,辜炎轲原本存着的是给她一个教训的心思,奈何一碰上她便理智全失,欲+望随之而来。
呼吸渐渐急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带来一丝丝痒意。
辜炎轲有些急不可耐的褪去她的裙子,入目便是灼眼的青紫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辜炎轲的欲+望一下子被浇灭,不可置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竟然被这样欺负!
“童童,告诉我,谁做的!”
这一看就是被人用脚踹出来的,好几处都是青紫的高跟鞋印!
瞬间,怒火暴涨。
此时,他根本就没有了和她计较戒指的心思,一心要把这个欺负她的人找出来。
“不关你的事!”
裘梦童恨那些欺负她的人,但是也不会原谅他!
她撇过脸,明显的拒绝。
她的这一番举动,让辜炎轲气的肝疼。
现在是闹变扭的时候吗!
“裘梦童!你该知道我的手段的,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我,那么这辈子就是我的人,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那你就去死吧!”
裘梦童立马反唇相讥。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裘梦童不屑的看着他,就是想激怒他,然而辜炎轲此刻不想跟她扯这些。
“说,谁做的?”
辜炎轲心里百转千回,能想到的大部分都想到了,但是他一直待在她的身边,除了
关押室?
想通这点后,辜炎轲立即起身,拿起一边的被子盖上她的身体,几乎是肯定地问道:“是不是关押室的人做的?”
也就只有哪里是他不曾陪着的,一想到这才一晚上,她就被人欺负成这样!
想到此,他内心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是不是傻子,别人欺负你为什么不求救,还有那些警察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