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可真是眼神不好,一颗心吊死在这个白斩鸡身上,她一脚踩住男人的大腿。
抓起旁边的蜡烛,将滚烫的烛油倾覆在他的大腿上。
赫连轩顿时惨叫连连。
“哎呀,王爷,小点声,不然我这个傻子蜡烛油就要滴错位置了。”说着,她举着蜡烛的小手就要向上。
“住手!”
赫连轩看着那张平日里只觉得恶心的脸,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几分妩媚。
他把一切归结于体内中的药物,满脸怒气。
“把东西放下,不然本王今夜就休了你!。”
话落,他有十成的把握,这傻子一定会对他百依百顺。
天下谁不知这傻子痴心于他。
宁宛想起他往日仗着原主的喜爱,对原主所做的百般折磨与羞辱,她冷笑一声,扔开蜡烛。
直接扯下头上的簪子,一簪扎在赫连轩的大腿上,
赫连轩惨叫一声,未等他反应过来,宁宛小手一抬,直接隔着衣物,朝他双腿间就是一扎。
原本中了药的赫连轩两眼一翻,因为痛楚显些昏死过去。
看着地上狰狞的人,宁宛嫌弃的挪开眼,她移着刀背轻轻的拍打着男人的命根子。
“赫连轩,真可惜。闻香楼那天你没能成功杀了我。”
地上痛苦挣扎的赫连轩一僵,心头弥漫上不好的预感。
这个傻子,怎么记得那件事……难道她一直在装傻!
宁宛厌恶的抓起他的手,一把扯破他的亵裤。
赫连轩又痛又愤,一时间竟被压制的挣脱不开,宁宛踩中他背后的穴道。
赫连轩浑身仿佛碎裂开来,他看见那个该死的女人,抓起他的手。
一把沾上地上的血迹,在那雪白的裤衩上一笔一笔落下。
“我赫连轩身残虚弱,下体不举,为人下贱风流,朝秦暮楚,配不上宁宛,自请下堂和宁宛断去婚约,再无瓜葛!”
自古以来只有下堂妇,赫连轩天之骄子何从受过此等侮辱!
他几乎咬碎牙齿,挣扎着就要一掌挥来,宁宛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将人一头锤在地面。
本就中药受伤的赫连轩顿时晕死过去,宁宛厌恶的在他腰间探了探。
摸出象征赫连轩的玉佩,沾着他的血印在那裤衩上。
做好一切,她收拾好自己的嫁妆,就拎着那裤衩想去挂在王府大门上。
以后天高海阔岂不任她飞!宁宛正路过荷花池,突然感觉到一股疾风袭来。
她躲闪不及。
细腰上传来一股力道,猛地将她拉入水中,一具滚烫的身体瞬间倾覆上来。
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后,一手捏紧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冰冷的水池中二人亲密无间,渐渐的,那滚烫的手带着翻动的水流强势的移向她胸间的丰满。
舌尖更是顶开她的唇齿,缠绵悱恻。
登徒子!
被人紧紧锁在怀里,身后靠着冰冷的石壁。宁宛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她又急又恨,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神智恢复片刻清明。只是那手却慢慢移向她的颈间。
刹那间,杀意毕露,该杀人的明明应该是她!
偏偏这男人又强的令人发指,宁宛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流露出半分杀意,恐怕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她手上一顶,落在男人的腹中,那人身子一僵,果然轻咳一声。
丹田翻滚的热意似乎降下去不少,眼见他似乎又要靠近,宁宛连忙开口。
“滚开!”
男人猛地捏紧她的脖子,宁宛瞬间呼吸不畅。
“不想死就闭嘴。”
他带着她往水下一压,黑夜下,水雾中,只能看清两人纠缠的发梢。
“娘娘,这荷花倒是开的分外的好,您瞧瞧!”
岸上传来渐渐逼近的脚步声,皇后看了眼有些波澜的水面,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荷花确实开的不错,陛下想来也喜欢,找几个人下水取来。”
宁宛心中警铃大作,若是让人瞧见此刻的自己,怕是以后都难洗刷清白。
察觉到环抱住自己的男子似乎要抛下自己游开,水下的宁宛猛地扯紧他的腰带,双腿牢牢地盘上去。
男人想也不想的一掌朝她天灵盖袭来,宁宛眼疾手快的压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
柔软的胸腹压住他的胸膛,暧昧至极,同时手上继续往他腹部几个穴道一顶。
他体内的药物瞬间消散几分,宁宛攀着他的身子,唇紧紧的贴着他的交换气息,小手在他背上落下字迹。
“带我,或一起死。”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下一刻宁宛被一掌裹着内力捏住后颈拉开。
一瞬间血气翻涌,她因为痛楚被呛了几大口水,余光瞥见岸上已经有人下水。
宁宛心头满是郁气,难道自己又要窝囊的丧命在此?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正欲举起手朝男人致命穴道袭去,腰间一股力道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