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原主直接被拉到了院子,板子侍候,被毒打质问。
让花月颜抓狂的是,她一醒来,就被人安上了通奸的罪名。
这种罪名,一旦落实,那可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下场。
王妃,奴婢没用,帮不了您,只要您乖乖承认,王爷说不定会对你从轻发落的。绿萝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
在不远处,还有一个腹部插着刀子已经自尽的侍卫。
奴婢求王爷高抬贵手,饶了我家小姐吧,她身子骨弱,可禁不起这些板子啊。绿萝跪着朝君离夜不停地磕头。
闭嘴!是谁让你污蔑我的?
绿萝如此一说,就是替她变相认罪。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君离夜薄唇轻掀,花月颜,人证物证俱在,为保皇家颜面,你是自行了断,还是本王送你一程?
花月颜触及他眼中情绪,君离夜对她的厌恶不加掩饰,甚至是恨的。
她趴在木板上,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浇落在她的伤口上,蛰的生疼。
上一世父母掌心的宝贝,部队里的小公主,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
这位......王爷敢不敢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想说这位帅哥,却在认清现实后立马改了口。
你的奸夫为保你自尽而亡,如今死无对证,你觉得你还有机会?
好绝情的男人!
王爷,你我好歹成亲一年,你就一点也不念旧情?
君离夜俯身凑近她,当初,你耍卑鄙手段设计本王娶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他们之间,没有旧情,只有旧帐。
君离夜,我的父亲,刚刚从敌国谈和归来,立下大功,此时此刻你就要杀了她唯一的嫡女,就不怕悠悠众口?
君离夜倏然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敢提你父亲!
花月颜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前有君离夜这个冰块脸对她步步紧逼,后有李雪柔那小贱人对她紧咬不放。
进退两难的她,靠人不如靠己。
我要见太后,请她老人家为我做主。
君离夜冰魄色的眸子缓缓眯起,呵,想见太后?可以。
花月颜松了口气,只要有一丝证明清白活命的机会,她都不能放弃。
那你就走着去皇宫,只要你有命见到她老人家,本王不拦你。
李雪柔叹了口气:夜王妃,你就认了吧,皇宫离夜王府可隔着好几条街,你都这样了,怕是还没走过去就没命了。
她就不信,花月颜敢去皇宫,这丫头不过是说说大话罢了。
岂料,花月颜从木凳上爬起来,脑袋一阵一阵的犯蒙,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她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
雨还在下着,不大,她湿了一身,伤口大抵是发炎了,又冷又疼。
她望着李雪柔,挑唇道:能不能走过去,李姑娘拭目以待不就行了?
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朝府外走去。
在部队锻练了这么多年身体,没少外出执行任务。
这种皮外伤看着渗人,也不过是受点罪罢了,她承受得起。
君离夜看着她坚毅的背影,眸光轻闪,他怎么觉得花月颜被打了一顿,似乎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下着雨,街上行人不多。
但有人看到了她,仍对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听说夜王妃跟一个侍卫通奸了。
这样胸无点墨的女人,怎么配的上咱们的战神,夜王殿下。
当初死乞白赖嫁给夜王殿下,夜王殿下不理她,她就耐不住寂寞了,自找的!
皇宫。
雨渐渐停了,花月颜撑着仅有的一点力气来到慈宁宫前。
徐嬷嬷走了出来,夜王妃请回吧,太后娘娘已经听说了夜王府发生的事,夜王要如何处置您,也是您咎由自取,她不想见您。
嬷嬷,请您通传一声......
徐嬷嬷叹了口气,夜王妃啊,不是老奴说你,你这事做的也太过分了,就算夜王殿下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和别人通奸,还是将军府的侍卫。
花月颜嘴角抽了抽,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耐不住寂寞,守不住空房。
我就在这里等着皇祖母,直到她见我为止。
随你。徐嬷嬷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花月颜抬起酸痛的手臂摸了摸额头,滚烫的额头,全身的疼痛让她瞬间意识到她发烧了。
身体一阵一阵的泛着寒意,背上火辣辣的疼,流着血,沾染了衣衫,她动一下,都生不如死。
如今她浑身都湿透了,使得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眼前一黑,她直接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军事医药基地。
在实验室里,她找出医疗包,从里面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支复方氨林巴,直接从自己静脉注射。
打了退烧针,她瞬间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外面闹哄哄的,看到亭台楼宇,才知道她刚才是在做梦。
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太真实了。
抬手抚上额头时,才发觉手里拿着东西,定睛一看。
竟是一支注射器!
她猛地睁大眼,确定这就是从医疗包里拿出来的那支注射器。
她深吸了一口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疼意泛上来,她没做梦。
她看到身侧有一个红白相间的医疗包,是她每次在部队里给兵哥哥们医治外伤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