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
林婉婉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梁思安你是不是疯了,还有一周就要举行婚礼了,你现在说要跟我退婚?
对不起,婉婉。梁思安有些羞愧,但一想到苏悦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决心又坚定了起来。婉婉,你打我骂我都行,我真的不能跟你结婚。
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说退就退,你当我们林家是好糊弄的!
林婉婉气的眉毛扭成一团,莹白如玉的脸蛋染上怒色。
我......
梁思安残存的一丝廉耻让他说不出口,看梁思安低着头久久说不出话,在门口偷听的苏悦沉不住气了。
姐,是我不好。苏悦冲进门,紧紧的扯住林婉婉的裙子,是我不好,前阵子你出去旅游,我跟同学去酒吧喝醉了,正好碰见了思安哥,他送我回家,结果结果
苏悦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形,林婉婉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梁思安你是不是有病!林婉婉抬手一个耳光抽在了梁思安脸上,我出去旅个游的功夫,你就搞我表妹?
是我不好,姐姐你别打思安哥,我们那天都喝多了才会
你给我闭嘴!林婉婉厉声打断了苏悦娇娇弱弱的哭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当我傻呢苏悦。
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要跟我抢,我当你是亲妹妹,你要什么我不给你?名牌包,名牌鞋,高定的裙子,都给你了!你现在连男人都要抢?你是不是属狗的,抢来的才香?
婉婉,你别骂她,小悦怀孕了,不能受气的。梁思安赶忙把苏悦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怕林婉婉气急了眼再给苏悦一个耳光。
呵呵。林婉婉冷笑了一声,速度倒是真快啊,这就有身孕了?难怪我刚下飞机梁思安就急匆匆的跑来退婚,原来是肚子藏不住了。
她看着眼前的狗男女直犯恶心,一分钟也待不下去。林婉婉一把抓起手提包,我希望我回来之前你们已经滚出我的房子了!省的弄脏我的地。
说完,林婉婉直接下楼,去车库开上自己的粉色小跑车,一轰油门消失在夜色里。
楼上,梁思安怀里,苏悦哭哭啼啼的,思安哥,我好怕。
没事,小悦,我会保护你的。梁思安抚摸着苏悦的背安慰她,完全没看到在自己怀里的苏悦看着林婉婉离去的方向,满脸得意的表情。
......
夏晓音,出来喝酒!林婉婉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打电话给闺蜜。
大小姐,刚下飞机就想我啦,这么爱我嘛?夏晓音此刻正敷着面膜刷电视剧,不去见见你的亲亲男朋友?
别提他!三十分钟以后我到老地方,不出现我就去你家把你抓出来!
来来来,马上到。夏晓音一把扯掉面膜,她知道林婉婉的性格,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三十分钟后,一栋江南风格的建筑门前,粉色跑车刷的停下,林婉婉把钥匙丢给穿着制服的门童,踩着高跟鞋轻车熟路的进了五楼的VIP室。
竹里馆是夏晓音大哥开的私人会所,来宾非富即贵,还是私人会员制,凭着她跟夏晓音从小玩到大的交情,501间常年都留给她。
大小姐,着急找我干嘛呀,谁惹你啦。
林婉婉推门而入,夏晓音正靠在软榻上晃着香槟。
哼,你姐姐我被人绿了。林婉婉不客气的坐下,把夏晓音挤到一边,自己倒了一杯冰的刚好的香槟,转眼就干了一杯。
绿?谁?
信息太过劲爆,夏晓音一时接受不了。
还有谁?梁思安。
什么玩意?梁思安?他是不是疯了?夏晓音一听,差点从软榻上蹦起来。
梁思安跟林婉婉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虽然梁家家世上略逊林家一筹,但是林家父母看上了梁思安为人老实,女儿嫁过去不会受气,才让两人一毕业就订婚。
梁思安虽然不是多么优秀,长得又有些小白脸,但是在夏晓音的印象里还不至于算个渣男。
跟谁?谁那么大能耐?
苏悦。林婉婉没好气的翻白眼,又是一杯酒灌下。
哦,难怪。夏晓音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早跟你说了,你这个表妹不正常,打小她就爱要你的东西,整天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就觉得她看梁思安的眼神不对,偏偏你又心大,没往心里去。
听完夏晓音的话,林婉婉举杯吨吨吨,又是一杯。
我的小祖宗,喝水还要喘口气呢,你这眨眼就快一瓶了。夏晓音赶紧上去抢杯子。
干嘛,怕我不结账?林婉婉长眉一挑,不满意的看着夏晓音。
这点帐算个屁,竹里馆送你都行,我是怕你一会儿难受。夏晓音放下酒杯,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哼,退婚呗,我要这A市人尽皆知他梁思安是为什么退婚。林婉婉脸上已经带上了酡红,眼神也带着丝茫然。
好,明天我就给你去买热搜,让狗男女在榜上呆三天,丢死他们家人。
林婉婉笑了,果然狗男人靠不住,只有闺蜜最可爱。
两个人连说带比划的干完了一瓶香槟,又开了一瓶95年的波尔多,喝的林婉婉两眼发直。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夏晓音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干嘛?
要你们干嘛吃的?这也处理不了?
等着,我马上回去。
夏晓音挂了电话,一把抓过外套和包,婉婉,公司货运出了点问题,你今晚睡这儿吧,我明天来接你。
哦。林婉婉慵懒的答了一声,瘫软在软榻上,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夏晓音来不及而解释更多,竹里馆是她家产业,向来安全,何况今晚大哥招待贵客,竹里馆已经清场,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急急忙忙的打给司机,一路赶回了公司。
包间里,林婉婉趴了一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找个服务员送杯热牛奶进来,服务铃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她只好自己走出去,想去楼下找个人。
走廊亮着几盏昏黄的灯,今天的竹里馆像是没客人,安静得很,林婉婉走了几步,一个低沉地男人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