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讽刺的笑了笑,说道:我的姨奶奶,你以为你否认了就能当做事情没有发生过么?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是因为给你买糕点回来的晚些,就被你不问青红皂白的给活活打死,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说我应该不应该恨你啊。
她震惊了!为了买糕点回来的晚了,就被活活的打死?这,怎么可能:不,那不是我,我不会那么做的,太残忍了。
她没有做过,她是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哈哈,残忍,姨奶奶也知道残忍啊。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可知道,被你害死的人有多少,你还知道残忍。女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了起来。
我,啊害死很多的人我没有我叫莫彩离,我是一个作家我不是什么姨奶奶,啊她咬破自己的嘴唇,好痛,谁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在家里写写文,只是累了睡了一会,醒来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还成了一个正在生产的孕妇,还有这么个凶狠狠的女子在自己的身边要杀她。她造了什么孽,要受这样的痛疼?
啊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疼,让她大叫出声,汗水如流水一般顺着她的面颊流淌下来。
哈哈,姨奶奶,你真好笑,你以为你装失忆我就会放过你么?今天我就要为我那可怜的儿子报仇。女子眼里不耐之色是那么的明显,恨意浓浓的升起,不准备在和她废话。抬起手将手里的银针向她刺了过去。
不要死亡的气息让她害怕,心里求生的意志,激起了她体内的潜力,她抬起脚踢向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不料她还能动,虽然这一脚的力气不大,可是也给女子晃了一个跟头。
这一脚,有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肚子里的疼痛更加的厉害。啊肚子有东西不停的向下滑,她全身的力气都在抵抗着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也没有力气管用眼角余光看见的已经站起来又向她走来的那个女子。
女子走了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她,眼睛里闪过不忍,可是最后被一丝仇恨所取代。手里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扎下去。
见银针下来了,她绝望的闭上双眼,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在扎挣了,只有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遗憾的是她会死在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不是老公温暖的怀里!
正在这时,一阵强烈的痛疼过后,下体一个热股股的东西滑了出来,接着一阵婴儿的啼哭响了起来。
哇哇哇,哇哇哇。孩子哭声震住了两个女人。拿着银针的女子,银针只离床上满头是汗的女子一厘米远,而那个满头是汗的女子,像是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一样,软软的躺在床上,眼里因为婴儿的哭啼而满是疼惜。
生了,姨奶奶,恭喜你,生了。孩子的哭声响起之后,外边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响起。接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那个那银针的女子,马上收起银针,狠狠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马上拿起旁边的棉被,给新生儿包裹上,当看到新生儿时,那个女子突然大笑了起来,狠狠的对着床上的女子说道:你的报应来了。
莫彩离不管她的讽刺,无力的看着四周。不管怎么看,还是只能看见古典的床帏。她这是来到那里了?看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是里写的穿越,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魂穿,莫彩离分析着,看来自己的这个原身体的主人是因为在生孩子的时候,被床边的这个女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害死了,而自己正好莫名其妙的穿了过来,替她生了孩子。
夫人,这里可是产房,血气重,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吧?一个满是献媚的声音过后,一个温和而又严肃的声音响起
刘妹妹在里边为了孙家九死一生的生儿育女,我这个做姐姐怎么能不来看她呢?开门吧,让我看看妹妹给相公生的孩子。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莫彩离却在里面听出了无限的讽刺和悲凉。这个应该就是家里的正室夫人,而自己穿越而来的这具身体应该就是她口中的刘妹妹,那个要杀她的女人说的姨奶奶,说白了,就是古代的妾侍吧。
兹拉一声后门响后,从外边走进来了一群人,莫彩离身体虚弱的起不来头,不过从充斥鼻间各种的香味分辨,进来的应该是一群女人。
见过夫人。是要杀她女人的声音。
免礼吧。刚才门外温和而又严肃的声音又响起,只是这回多了几分犀利。
谢谢夫人。还有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声音满是惊恐。
莫彩离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可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敌意和若有如无的歹意,让她支撑的自己的意识,不要昏迷过去。
一阵刺鼻的胭脂香气飘了过来,一只白里通红却又冷冰冰的玉手探到了她的额头。
妹妹,辛苦你了。
闻声看人,因为昏沉而迷蒙的双眼里出现了一个梳着古代女子发髻,巧目盈盈的贵夫人。
你是谁?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被自己压了回去,这个问题不是很傻么?这个妇人一定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正室夫人,不过这个夫人还真是美丽,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却依然风韵犹存,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白嫩的肌肤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樱红的嘴似笑非笑,有着万种的风情,只是一双凤眼中却带着让人不敢正视的严肃和高贵。这样的女子,要是在现代,不管哪个男子娶回家都会视若珍宝吧?可是在古代她却要忍受着夫君名正言顺的背叛,还要为那些迫害她家庭的小三们,安排着生活,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莫彩离眼睛同情的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接触到她目光中的了解和同情,身子微微的一愣,俏媚的凤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后恼怒的看向莫彩离。樱红的嘴轻轻的扬起,温和的声音响起:那个孩子,我刚才看过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千金。
千金?原来痛了一场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子,莫彩离笑了起来,女儿!以前她求都求不来呢,连着和老公生了三个儿子,就是没有一个贴心小棉袄。没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女儿。
给我看看她好么?莫彩离微笑的询问道。
女子的眼里疑惑更重:妹妹刚生完孩子,身体弱,真的要看女儿么?
为什么她说话时总是把女儿二字咬的那么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