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快开学了,我在房间收拾行李。
继父有一丢丢不开心。
他说家里至少有两百套闲置房。
全在市中心。
我完全可以躺在家当咸鱼二代。
成为肤白貌美的包租婆。
干嘛千里迢迢跑到帝都读书!
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
我妈白了他一眼。
「女孩子也要镀金嘛!你看隔壁王五周六的孩子全出国了。想女儿打个飞的,三小时就到。」
继父只好作罢。
叮嘱我把家里的几个 LV 大箱子带上。
他担心我伙食费不够。
一次性把两百套房的月租全打到我卡里。
我瞅了眼。
一阵脑阔痛。
提醒自己消费后,千万别被同学看见银行发来的余额。
开学不久,我交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
他叫祁越。
比我大两级,是学校篮球队长,模样贼帅。
祁越说:「我在迎新晚会就看上你了。」
当时,我被同学起哄玩大冒险。
打死不肯说真心话。
吃下一包涂满绿色芥末的饼干。
满头是汗。
但面色不改。
他就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南方女孩。
哈哈!
祁越家境不错。
他哪知道,我小时候尝过比这厉害一百倍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