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是吧,这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完成"。
"我这就等你发话就可以了,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呀”。
“我还有事,就这样,挂了”。
张任对此其实也见怪不怪,那人的脾气摸不透哦~
张任刚想离开,就被赵月抓住了手。
她笑的憨憨的:“你不要走啦”。
杨哲一听火气更大了:“撒开”。
赵月看他生气了,突然就想作弄一番这个暴躁金主:
“那你过来,我给你说个秘密”。神情十分认真。
张任半信半疑的蹲下将耳朵靠了过去。
“我给你说哈,张任好帅呀~~”。
趁他半愣的时候掰过他的脸对着嘴唇亲了上去,还用牙齿咬出了血。
关键还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这就是我的秘密”。
他先是羞恼到脸红,然后气的直接摔门而出。
这么多年都是自己耍别人,就没有别人耍过自己的。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被这个酒鬼耍了,心中默念不跟醉鬼计较 。
极力稳住砸东西的心神,可还是有些物品遭了殃。
杨哲刚挂完电话,就拿起床头柜里的钥匙,走进杂物间打开一个不小的箱子。
挑了最顺手的工具拿在手上,肉眼可见的,他的眸子亮了亮。
戴上鸭舌帽,向下压了压,出门了。
次日
B城网电,6月10号晚,“B城莲花区XX地发生一起分尸案,案件正在调查当中。”
外穿黑白拼接连衣裙,活力且不失沉稳,垂感增加了线条的流畅感,杨柳细腰的曲线若隐若现。
足骨的跖骨突起较明显,加上本身皮肤很白皙,更加显得有一种病态之美。
为了看着更加整洁一些,高燕带着白色的包包出门了。
又是为了找工作碰壁的一天,高燕是真的特别郁闷。也不知道怎么引来个变态。
自从工作开始就发消息骚扰自己,查不到发送者名字,查不到电话,什么都没有。
对自己工作了如指掌,即使再不舍得工作也顶不住压力辞职了。
高燕越想越气,恨不得给对方一脚,但是对方太狡猾了,报警也查不出。
因为在外面吃了饭,所以回来的也比平时晚了一些。
换了鞋就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想放松一下。
手机还没有打开,却在自己房间门口边边,余光好似瞟见一丝身影。
高燕瞬间愣住了,抓着手机的手都紧了紧,指甲碰着手机壳轻轻摩擦出声音 。
心中正安慰自己,是幻觉罢了,可她又看见了,看的更清楚了,非
常肯定一个陌生人在她的房间里。
是贼?偷东西被撞见了?是抢劫?入室抢劫?又或者是其他的?想到这里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想找东西防身又怕惊动惹恼了对方。
虽然心里在安慰自己不要怕,先打电话求救,或者发短信求救。
但因为太过慌张手心全是汗水,手也一直在抖,身上也在冒冷汗。
故装淡定的起身,装作玩着手机有事”的样子,向门口走去。
手握着把手,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这时求救电话也刚刚通了。
但高燕握着金属材质的把手时,凉意直钻心窝,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自己一点也没有发现。
想拼尽全力把信息传递出去,但是那人像是踩着点似的,领先一步。
那人一手夺过手机,一手用布捂住她的口鼻。
突如其来的头晕让她已经视不清物,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四肢无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好似看到一个白圈圈,就彻底的晕过去了。
B城北区郊外
郊外偏僻的一处破旧别墅中,三楼离楼梯最远的房间里正睡着一个女人。
别看着她只是盖着凉被正在睡觉,其实她的四肢都被锁在了床上。
宽敞的别墅堪堪只有两人,显的格外清冷,内饰草草老式,但是却干净整洁。
屋外墙壁蜿蜒着条条裂缝,颇多的爬山虎肆意疯长。
灰黑大片斑点密集的附着在上面。阳光照射下来透过裂缝,显的格格不入,诡异之感越发浓郁。
幽幽的寒气直钻脊椎骨深处,迫人发颤。
高燕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醒来后脑子还有些混沌不清,口干舌燥的十分难受。
想来是睡觉时做了噩梦,出了汗,头发都粘了些许在脸上。
可一抬手,便可以清楚的听到到锁链沉重刺耳的声音,感知更为清晰。
被铁链锁住的手腕脚腕都已被磨的充血。
听到这些铁链碰撞发出的刺耳的声音,高燕鼻头一酸,好似已经看到自己结局了。
她心里恐惧的想着:“先奸后杀,抛尸荒野,无人收尸”。
“现在四肢被绑成这样,早晚得死,真的跑不掉了”。
她越想越害怕,眼泪似开了水闸似的的哗哗的流。
又不敢太大声,怕招来那个绑架自己的变态,给自己人生倒计时按上了加速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