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正常的上课期间,他们这是在逃课。
但是,惹不起惹不起……
她现在是养病期间,她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
八点半的时候,常兰回来了。
虞舍当时在写习题,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妈妈,你回来了,”虞舍说。
常兰在门口换鞋,应:“嗯,你吃晚饭了没有?”
她只给她准备了早餐,工厂管饭,休息时间少,午饭和晚饭都得虞舍自己来做。
“吃了,我自己下了面。”虞舍回答,又低头刷题。
常兰看着欣慰,“要不别做了,去休息一会?”
她累了一天了,回家看见在写作业的女儿,心里就有了希望。但她也心疼的,虽然已经高二了,但是身体也很重要。
虞舍笑,想让她宽心:“妈妈,我休息一天啦,感冒早就好了,你洗个澡先睡吧,我写写再睡。”
她平时都不敢轻易请假,因为现在确实课业很重。聪明的人不少,努力的人很多,她今天一天没去上课了,是该多做题。
勤奋一点总是有道理的。
常兰知道她有分寸,自己明白事,也不再劝她。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想了起来那件事,又走回来说:“对了,你们刘老师说,让你给他回个电话,你先打过去,别让老师等久了。”
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回房间洗漱。
虞舍熟练的解开常兰的手机,然后找到刘老师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了,“喂,虞舍啊。”
“哎,老师,听我妈妈说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刘奥运咳了两声,说:“虞舍啊,身体好点了没有啊?明天可以按时来上学吗?”
他从高一开始带虞舍,这姑娘看着安安静静的,但可是他手底下的一员猛将。
面前的窗户又被风关上了,虞舍一边推开一边说:“好了的老师,早就退烧了,明天一定可以来。”
刘奥运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虞舍身体一向不好,比较担心她的身体,“那就好那就好,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
呃,那个,我们班上新来了一个转校生,他降了一级,比你们大一点。
他父亲呢,给咱学校投了一栋教学楼。意思呢,是想咱把他扶起来。
你不是没有同桌嘛,老师是想……”
“您是想把他放在我旁边吗?”虞舍问。
老刘体谅他们学习辛苦,在班上设置了一个福利。不管怎么样换位置,班上第一名都可以自由选择位置,自由挑选同桌,自由提一个奖励。
二三名另有小奖励。
她从开学就是班上number.one的保持者,上一周的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之后,她依旧是坐在原位置,依旧没有要同桌。
刘奥运急忙解释:“不是不是,老师毕竟也不熟悉这个孩子,你又是女孩子,老师暂时不敢放在你身边。
书彦的数学和你不相上下,成绩也不错,把书彦旁边的唐词月放在你旁边,让他和书彦坐。
咱们班不是还有个数学补习小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