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音在父亲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爹陷害妃子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夜寒初!
苏九音崩溃的坐在地上,如果夜寒初想让她爹死,岂不是一句话的事!
苏九音推开夜寒初的房门,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俏的容貌,简直难以想象他是这么的可怕,她走到他身边,“将军,你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就放过我爹好不好?”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夜寒初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她。
在他面前,什么只不过是个报复我爹的工具。
“苏九音,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夜寒初冷酷的容颜没有一丝温度,说这话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夜将军,我爹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免去官职,现在也被割舍断筋,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将军饶恕!”
苏九音跪在地上,脱下披在身上的长袍,里面只穿着牡丹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肩颈胜似新生的婴儿,勾人心魂。
她以往在他书房的时候,就喜欢穿着单薄的肚兜,乖乖的靠在夜寒初身上,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的她眼神无光。
“苏九音,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来我这里这样求我。“
夜寒初抬起头凤眼半眯,“我倒是忘了,你和你爹一样**。你十五岁跟这我做了我的通房丫头,又怎么会有羞耻心?”
苏九音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当时他说:“与我同床共枕,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是本将军的女人。”
苏九音明知两人还未成亲,却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了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到是最低贱的那一个。
眼睛苦涩,她咬紧牙冠紧握双拳才不让泪水涌出。
在这里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为他说的一句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
苏九音撑起身子,走到夜寒初的面前,拼了命的装出轻松的样子:“八年,将军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夜寒初大声笑道:“哈哈哈,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苏万德的闺女,狗都不如!”
苏九音听到这一席话每次呼吸都是疼痛的,“只要你肯放过我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夜寒初狠狠的托起了苏九音光洁的下把,“本将军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为什么非要你不可呢?”
“别的女人没有我会伺候将军!”苏九音展现出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将军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将军想要的,我哪一样不知道?”
和夜寒初在一起八年,苏九音很清楚该怎么让他舒服。手指尖不停地在撩拨。
“苏九音,你还真是有够**!”
夜寒初的话如同利刃一样刺进心脏。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这台戏演的比戏子还好,这一演就是八年,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让苏九音感觉到他把这八年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了八年的戏就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是毫无破绽,被他骗了八年,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苏九音抬起头,眉目传情,“我说了,只要将军能放过我爹,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她抬起手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那也是最后一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