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她毕竟是我姐姐。”
宁清婉叹了口
气,“何况平阳王隔三差五便遭逢刺杀……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如何比得上
在宁家平安顺遂?”
我谢谢她。
嫁人后的日子再不好过,也比在宁家好。
我与燕王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红帐之中。
他躺着,我站着。
或许是顽疾
缠身,燕王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落在我脸上的眼睛光华流
转,比满室烛火更亮。
见我迟迟不动,他叹了口气:“倒是我太过虚弱,
辛苦夫人了。”
我一脸正色:“侍奉夫君,乃是为妻者应尽的义务,夫君莫
要心软,同情于我。”
说完便开始辛苦工作。
动作间,燕王目光中暗含的
笑意渐渐淡去,忽地伸手按住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做该
做的事。”
该剥的都剥得差不多了,我扯开他衣带,手指按住腰窝往下滑
,邀功,“我侍奉得怎么样,夫君可还觉得舒适?”
“夫人……真是玲珑心思
……”
燕王断断续续地说着,忽然一声闷哼,那只软弱无力的手揽住我的腰
往下勾,我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
被我这么一压,他突然偏头吐出一口血
,昏了过去。
我傻在原地,宛如一道雷当头劈下。
转头望去,层层叠叠的
红色幔帐外,龙凤花烛仍然在烧。
我是来冲喜的。
然后新婚第一夜,便将
我这体弱多病的夫君冲死了?
好在燕王没有死。
平阳王府的医官来诊了脉
,施了针,燕王悠悠转醒。
见我蔫巴巴地站在床边,他轻勾唇角:“夫人
的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我心悦夫君,却又弄巧成拙,免不得担忧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