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陆清彦不知何时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床上清秀婉约的那张脸,脑袋里的一道身影与眼前人瞬间重合,
修长而又冷冰的手从被子里探了进去,
霎时,被子下的身躯抖了抖,虞欢未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宽厚的胸膛之下。
“清彦,我今天不想……唔……”
虞欢今日受了凉身体不适,刚想要推开,可在看到陆清彦这张和记忆中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时,一时之间失了神。
想推拒的动作怎么也推不下去。
很快,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将所有声音遏在了喉间。
她隐隐听到他压抑的声音,“月朦……”
许久,单方面的发泄才结束,虞欢也几乎快要缺氧晕厥。
陆清彦看她瘫软着一动不动的模样,眸色深沉,起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虞欢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结婚整整一年,陆清彦虽不喜欢她,却从不拒绝和她同房,但也不允许她在床上发出一丝声音。
像今天这样快要窒息的感觉,她已经体会过无数次。
以前,虞欢以为这是陆清彦在床上的独特癖好,
现在想来,却什么都通了。
翌日早上醒来,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虞欢随手套了件宽松的运动衫下楼,
却看见陆清彦罕见的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他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头瞬间紧皱,“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穿这种衣服,去换掉,别再有第二次。”
收到警告,虞欢顿了顿,一言未发,转身上楼。
再下来时,她已经换上了平日里他给她买的紧身旗袍,在陆清彦身边坐下。
一份新鲜的吐司和黑咖啡端上,虞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满腔的苦涩让她的脸皱成一团。
不管喝多少次,她还是不喜欢这么苦的东西。
“这么久了还不及她半分。”陆清彦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忽然冷冷说出这样一句。
虞欢动作微微一顿。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苏月朦落水的样子,她身上也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
男人专制的在她衣柜塞满各式各样的旗袍,控制着她的一日三餐,就连在床上也不让她出声……
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