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薄哎。
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
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
江砚闻发出一声不痛不痒的笑,并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倚着门看笑话。
他绝对在报复我。
我拉开旁边的抽屉,飞快抓起几件衣服躲进浴室。
似乎为了迎接我的入住,洗发露、护发素、身体乳一应俱全,牙刷和毛巾都是双份,情侣款。
我企图用水流带走身上的热度,却发现越洗越热,最后任命地擦干头发,准备开门。
展开衣服一看,是一件宽大的衬衣,因为我发梢的水滴,洇湿了一大片。
而我误以为的贴身衣物,则是……一双黑丝袜。
「……」
水和衬衣的结合,无疑会叫人想入非非。
我白荞这辈子都没丢过这种人。
我紧张地躲在浴室,向闺蜜求助。
她:「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让我跑几公里去浴室救你?」
我颓废地套着江砚闻的衬衣,胸前湿漉漉的,拎着丝袜,「你不来,我就会死。」
「老公面前,有什么害臊的。穿吧,我保证没事。」
我痛苦地拍着额头,「我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扑倒他?」
「白荞,你在 23 岁的时候写下了 26 岁生娃的计划。距离你 27 岁生日,还剩整整 10 个月。天时地利人和,你不出击,难道等着我把江砚闻捆了送你床上吗?」
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极容易被人洗脑。
她三言两语,勾起了我的使命感。
我 26 了,想要个娃过分吗?
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我奔放点怎么了?
推开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客厅只开了壁灯,昏暗不已。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无数个漫画女主浮现在脑海里,之后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马赛克剧情。
我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飞快往卧室跑,在即将进门时,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消毒水味将我顷刻围拢。
「急什么?」
喑哑融进了暗夜,暖黄的灯光将暧昧朦胧。
我像突然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心跳居高不下。
「你很热?我的衬衣不凉快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湿气在耳蜗里打着旋。
「还是因为你多穿了一件?」
我挣脱不开,思维滞缓,「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他笑了声,「这才到哪儿,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