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们一脸兴奋,余晚的心却跌入谷底。
她重新倒回床上,将自己一头闷在被子里:“没有的事,下午的课帮我请个病假,我想休息了。”
话落,室友们声音虽然小了,但却更加笃定其中有问题。
下午,因为余晚的病假缺席,辅导员居然还亲自来探望了。
毕竟是三年都保持全优,从来不缺席任何一节课的法学院各项指标都第一的学生。
现在突然病假,肯定要来关心照看的。
辅导员语气温柔:“怎么样?还能行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
余晚蒙在被子里摇头。
心里纠结的死,没想到居然把辅导员给招来了。
现在室友都在上课,她该怎么说自己只是小感冒,只是躲着人不想出门而已。
辅导员见她不说话,关心的撩开被子一看,见她被闷得满脸通红的脸,差点吓坏了。
“宿管,宿管!我们系的状元发烧了,烧糊涂了可不得了,快来帮忙啊!”
还没等余晚反应,辅导员就已经把宿管叫过来。
半个小时后,余晚很无奈的躺在学校医务室挂着盐水。、
辅导员放心的离开后,王承鸣没多久就闻讯赶来了。
他一脸歉意的坐在病床前,心疼的看着余晚。
缓缓道:“是我昨天的莽撞吓到你了吧,对不起,兮兮,我只是不想错过你。”
余晚确实是被吓到了,但主要是害怕太招摇。
便连忙安慰并顺着拒绝:“不管你的事,师哥,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
话落,王承鸣眼里闪过失落。
他起身拿着一旁的暖壶,闷声道:“我去给你打热水喝。”
看着王承鸣离开的背影,余晚心里也复杂。
她刚进校园的时候就是师哥接待的,进法学院的辩论队也是师哥的引介。
大学三年,王承鸣很照顾她,也帮到她很多。
但是,余晚对他,真的仅仅只是好朋友的感觉,并没其他情愫。
正想着,突然身旁的帘子居然动了动。
余晚偏头看去,只见那帘子在眼前被缓缓拉开,露出了陆野那张自己爱了一辈子的脸。
那熟悉又深邃的双眼一下让她陷了进去。
但余晚很快反应过来,‘咻’的一下将帘子拉了回去。
陆野双眉紧蹙,再次拉开帘子,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嗓音磁性且带着股隐忍:“你躲我三年了,兮兮,你可真能忍下去。”
他的怀抱很紧,还是熟悉的薄荷味。
余晚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贪恋这个怀抱。
但是曾经那些过往她忘不了,就想当初说的,她会一辈子恨他。
余晚的心一下冷了下来,她推着离开陆野的怀抱,避开他的眼神:“放开我,我们没这么熟。”
“那你和刚刚那个男的很熟吗?你喜欢他?”
“陆野,你胡说什么!”
余晚生气的抬头,却再次撞上陆野忧郁的神情。
仿佛受伤的是他一样。
余晚的心忽的被握紧了一样,有些刺疼。
就在这时,王承鸣打完水回来,见这情况有些愣住,问道:“你们在干嘛?”
余晚立马规整坐好。
佯装无事的道:“这位同学刚刚嫌我有点吵,师哥,你带我换间病房吧。”
话落,一旁的陆野脸色骤变。
王承鸣疑狐的看了眼陆野,华清天才学霸谁不认识。
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心底的危机感袭来,王承鸣没再多想,顺着余晚说的,立马帮她拿着药水瓶子换间病房。
而陆野看着余晚的背影。
看见她被别的男人搀扶着的手,仿佛橡根针一样刺在眼里。
离开病房的余晚仅打完一瓶盐水就赶紧溜了,王承鸣跟在后面,回想之前,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兮兮,你和陆野是不是认识,我怎么感觉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样。”
余晚想都没想:“不认识,今天是第一天。”
余晚走的很急,导致王承鸣后面说什么都没好好听清,全部都被吞进了风里。
直到宿舍楼下,她的手腕忽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