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可有可无的床伴,心上人离开后的替代品,她有什么资格跟秦朗叫嚣?
秦朗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回来了,自己离开便是,为什么非要找不自在?
到底还是,不甘心这三年的付出罢了……
“朗,我们在一起……我跟了你三年,这么大的事你好歹也该提前告诉我,让我有个准备吧?”楚芸声音有些发涩。
秦朗低头看着手机,眼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情。
听得楚芸的话,他明显不悦:“提前一晚告诉你,也给你安排了落脚处,你还要怎么闹?”
楚芸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扭头看向另一侧,不想让那个高傲冷漠的男人看到自己眼底的卑微和泪水。
但她越强忍,哽咽声更明显。
秦朗皱了皱眉,长臂一揽,将楚芸带到了自己怀中。
“这就委屈了?我喜欢懂进退的女人,别哭了,嗯?”说罢,那只操控飞机生死大权的手摩挲进了睡裙。
指尖微凉,引得楚芸绷紧了身子。
“不……”她想拒绝秦朗的施舍,更不想让他用碰过别人的手来碰自己。
楚芸的排斥,秦朗看在了眼底。
平日乖巧温顺的女人第一次不听话,他的表情变得微冷。
“楚芸,你在我身边三年是知道我手段的,别耍性子更别耍心机,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度的。”
说罢,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惩戒性的力道。
“最后一晚,别让我扫兴。”
无情的话语,带着令人沉沦的沙哑,直至将她堕入深渊。
餍足,天亮。
楚芸怔怔看着身侧微皱的床单,已经冰凉。
秦朗什么时候走的,她浑然不知。
床头放着一张搬家公司的名片,上面有他苍劲有力的大字。
“早清早搬。”
言简意赅,是他一贯的作风,亦是他对楚芸的态度。
看着满身欢好后的刺眼痕迹,楚芸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脱了衣服热情似火,提起裤子冷漠无情。
这世上,怕只有秦朗能转换得这般面不改色吧!
收拾好心情,楚芸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秦朗要让别的女人住进来,那这屋子里定是不能留下一丝一毫自己的物品。
楚芸清楚他的性子,也不打算在这要离开的节骨眼上触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