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清,你酸了吧?我瞅你小子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没对象啊?」旁边一个个子瘦小的女人笑着打趣。
林清拉着脸,暗戳戳瞪我一眼,「我女朋友?劈腿跟别人跑了。」
四周突然冷场了。
秦未白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继续给我剥虾。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人家秦未白好好的,被我拽来同学会接受林清的冷嘲热讽,怎么看都是我的错。
我趴在秦未白耳边说:「我想回家了。」
秦未白略一点头,要了热毛巾擦干净手,站起来,「不怀好意,我还有急事,我们先撤了。」
林清也想站起来,被人重新拉回去喝酒。
一路上,秦未白没有说话。
车里气氛尴尬,我如坐针毡,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只好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开车。
回到家,秦未白丢下我就去洗澡了。
我在客卫收拾好自己,躺进被窝,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我们结婚会相安无事,结果这才几天,就闹矛盾了。
哄人我会哄。
可我们之间,压根没亲密到那种地步。
真的不会尴尬吗?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熟悉的薄荷味在黑暗中铺开。
我闭眼,听见他走到床边,然后床一沉。
坐着半天没动。
我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秦未白正低头静静看着我。
被人抓包,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还没睡啊……」
「嗯。」
他声线平淡,半晌掀开被子躺进来。
还是规规矩矩的一半床,绝不越雷池半步。
我心里没有来的有些难受,主动拉住秦未白的手,「对不起。」
他躺着没动静,好像睡着了。
我也不管他爱不爱听,
「我没想到你和他是同学,我好怕你跟他联合起来,骗我,因为婚后你和我一点也不像正常的夫妻——」
秦未白突然翻身,小臂压在我两侧的枕头上。
薄荷味被体温加热后,更加浓郁上瘾,我们的距离很近,我仰头几乎能碰到秦未白的下巴和喉结。
「为什么不说?」秦未白问。
酥麻自耳后一直延伸到后脊和腰,热度瞬间攀升。
他没有穿浴袍,我被迫与他肌肤相贴。
「说什么?」我声音很小,几乎从鼻腔里哼出来。
「让我主动点。」秦未白的手贴在我腰上,「你是我妻子,我不介意履行丈夫的义务,只要你开口,我就履行。」
原来他是在看我的意思。
第一次我的反应,让他误以为,我是怕他。
我撇过头去,不敢看他,低声说:「那你就……履行啊……」
还没说完,秦未白就把我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