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思子心切,来的倒快。
感谢他一米八八的身高,能让我一眼把他从人群中揪出来。
“这里!”
他拉开我身边的椅子,还没落座,江唱晚就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爸!我可想死你了!”
所有人都看过来。
梅开二度。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有这么丢脸的儿子。
江枫眠一挑眉,伸手拿过我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这谁啊?”
我笑着看他,“你儿子。”
江唱晚一脸谄媚的纠正我,“你俩儿子。”
我:“……”
江枫眠:“……”
在我的印象中,江枫眠难得有这么多吃瘪的时刻。
他听完江唱晚的阐述,好几次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又把嘴闭上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有点爽到。
“你说你是我俩儿子,有什么证据?”
江唱晚语不惊人死不休,“爸,你右肩有道疤,是我妈咬的,你说这是她对你情定三生的证据。”
不止江枫眠,我也愣住了。
知道江枫眠肩膀上有道疤正常,但显少有人知道那是我咬的。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我和江枫眠还没有那么多的竞争关系,两家还是邻居,周末常常一起出去露营。
我贪玩,跑进草丛里,被蛇咬了一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江枫眠蹲在我身边,“你要是实在疼的厉害,就咬我。”
我可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这道疤现在都有。
他摸摸鼻尖,凑到我耳旁说话,“他不会真是咱俩儿子吧?”
我瞪他一眼,看向江唱晚,“这种事随便打听打听就出来了,说点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
这可把他难住了,低头想了好一会,左手握拳砸向右手手心,“有!我知道一件只有我爸才知道的事!”
我和江枫眠对视一眼,他用指节扣扣桌子,“说吧。”
“我爸第一次遗j是在十四岁的暑假!”
江枫眠迅速起身捂他的嘴。
我反应了一会,热意爬上脸颊。
谁要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