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未见过那样的傅云卿。
那一夜,他挡在我身前,饮酒入喉,一杯又一杯。
我不记得傅云卿最后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只记得,他将所有人都得喝得丑态百出之后,第一次主动揽我入怀。
傅云卿带着浅浅的醉意,轻轻俯在我耳边:
「别怕,没事了。」
我:「……」
他轻轻吻了下我的耳垂:
「长乐,我走不稳了,你扶我一下好不好?」
我心尖都在颤。
可我哪里扶得了他?
我连忙唤宫人们过来帮忙。
可傅云卿却把侍者通通赶走,执意死死拽着我,眸光微醉:
「不许他们碰我,只要你扶。」
「……」
本以为他是病恹恹的狐狸。
没想到,他竟是深藏不露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