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收起心思,含笑点头,跟着管家往别墅里走去,全程保持沉默。
为了能克服心里障碍,她这些天研究出了一套吸引男人的准则,那就是主动出击,欲擒故纵,上钩之后停止撩拨,晾着他不管,只要发挥得好,不愁孩子生不了。
三楼,管家将她带到卧室门口,“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新房,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姓周,先生脾气有些古怪,您担待着点。”
明婳笑着点头,“好,麻烦您了。”
她稳了稳心神,换上一副无害的表情推门走了进去,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盛斯筵的身影,倒是屋内有一股药味,很浅,不难闻。
他有病这事是真的,具体什么病,还得见了面才能确定。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明婳知道盛斯筵就在里面,清了清嗓子,甜腻的出声,“老公,你在吗?”
没有得到回应的明婳准备继续往里走,突然,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目露寒光的看着她,“怎么,很想见到我?”
明婳心下一惊,眼前的男人帅得人神共愤,羽目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更是点睛之笔,宛若上帝精心雕刻,就连头发丝都透着完美。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笑着朝盛斯筵走了过去,欲投入男人的怀抱,“你是我老公啊,以后要跟我生活一辈子,我当然很想见到你了。”
男人如黑曜般的墨瞳冷得刺骨,他漠然开口,“是吗?”
话音刚落,一条通体雪白的藏獒就从暗处窜了出来,毫不迟疑的朝她袭击过去。
明婳美眸一凌,闪身躲过攻击,没想到更加激怒了藏獒,它嗷呜一声,眼冒绿光,势要把她撕成两半。
没必要吧,不就是想借机投怀送抱吗,这男人就放狗咬她。
千钧一发之际,明婳把手指放在嘴边吹响了一个沉长诡异的哨子,刚刚还杀意四散的藏獒顿时毛发竖立,连连后退,停止了攻击。
盛斯筵见凶猛无比的雪獒像吓破了胆一样往他身后躲,危险的眯起眸子,对明婳产生了怀疑,“你吹的什么哨子?”
谁知女人不由分说的扑到他怀里,柔弱的说道:“老公,你快让它走开,我好害怕呀,它在这里我浑身都不舒服。”
突然被一只跟兔子似的女人拱到怀里,死死的抱着自己,盛斯筵神色微沉,“松开!”
“我不!要是松开了指不定你又怎么整我呢,老公,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别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
不知怎的,他的呼吸突然乱了起来,倏然捏紧拳头不让暴戾的因子冲向大脑,但效果甚微。
就在明婳还疑惑盛斯筵为什么不说话时,突然被大力推开,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发作,就看见男人泛起猩红血丝的凤眸,如地狱归来的恶魔般,十分可怖。
她心惊肉跳的爬起来,急声问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清丽的嗓音让盛斯筵找回了一丝神智。
为了避免误伤,盛斯筵绷紧脑袋最后一根弦,咬牙发出命令,“出去,滚出去!”
明婳美眸一转,什么病能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她立刻掰过盛斯筵的手,准备给他把脉,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随之而来是如野兽般的暴喝,“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