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
阮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哦?阮宁那贱人死了?”
“是!”
阮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公主!”
待那暗卫退下,阮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另一边,状元府。
陆玉屏也收到了阮宁已死的消息。
陆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
陆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阮宁绝对活不到明天!”
“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
陆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陆玉屏打断。
“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
……
片刻后,陆玉屏推门走进书房。
陆裴庭看了看她,把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
陆玉屏瞥见那属于阮宁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
陆裴庭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
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阮宁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
陆玉屏看着陆裴庭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
“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
陆裴庭蹙眉,抬头看着陆玉屏问道:“什么?”
“你担心的不就是阮宁那个女人吗?放心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
陆玉屏满脸得意之色,陆裴庭见状,连忙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