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峤愣了,很快眼眶变得通红,「对不起……打扰了。」
我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到气味,迷迷瞪瞪起身,「不行啊……你不行啊……」
他把我拖进了卧室。
屋里没开灯,周聿怀反手将我压在门框上,热气铺面,「李应许,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反应迟钝,不怕死地笑嘻嘻开口,「让你三天——唔唔唔——」
周聿怀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湿热强势入侵,卷走了我的理智。
我像个溺毙的旅人,徒劳地抓住他的衬衣,可怜地汲取一点点空气。
最后,我呜咽一声,软了腿,挂在他身上。
「就这点本事?」
我两眼发昏,嘴硬道:「你别小看我……不信问我老公……」
我愣了一秒钟,突然像钻进大钟里,被人撞了一下。
脑瓜子嗡嗡响。
「我好像……订婚了……」
「订了?」他语气跟逗猫似的。
「订了……可没用,他要跟别的女人深入交流了……」
熏黄的小夜灯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浅薄的眼皮微微低垂,视线落在我的唇瓣上。
他靠得近,清冽的酒香铺面。
「谁说的?」
「我亲耳听到的。」
「可是我只想跟你深入交流……」
我屏住呼吸,那只修长分明的手指抚上我的侧脸,冰凉的指腹搓着我火热的唇。
「好……」
「李应许,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呼吸乱了,微微低头,眼底欲色翻腾。
我浑身都要热炸了,那张脸越来越近。
他吻住我的那一刻,我笑着说:「我在偷 q……真刺激……」
瞬间,周聿怀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潮水退却。
他闭了闭眼,压下眼底浓重的欲色,低头平复了几下呼吸,拉开距离。
「我真后悔,没给你录下来。」
没等我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周聿怀突然勾住我后领的拉链。
我束腰的裙子便松松垮垮地垂落在洁白的床面上。
他抱起我,塞进了浴室。
「要是吐了,就睡马桶吧。」
……
清晨,我是被摔在地上摔醒的。
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还是高奢品牌。
起了皱,好像被人放在洗衣机里绞过。
外间传来财经新闻的声音。
我头疼欲裂,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去。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下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我的连衣裙,丝袜,小手提包,还有高跟鞋。
包倒扣在地上,口红掉了一地。
不远处的架子上,搭着一套男士西装和领带,看起来有些眼熟。
「醒了?」不急不缓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周聿怀已经穿戴整齐,晨光穿透了淡白色窗纱,男人骨感分明的手正在有条不紊地打领带。
动作间,隐约露出手腕上的粉兔子头绳。
是我的……
「我们昨晚干了什么?」
周聿怀头也不回,透过镜子看着我笑,「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