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茹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叫什么名字?
越茹云,小姐,您叫越茹云。是越家的二小姐。
越茹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名字一样,样貌也差不多,难道自己穿越是命中注定的事儿?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我是雪儿啊小姐。雪儿看着越茹云有些不同,泪眼汪汪地回答道。
你先别哭,让我捋一捋。越茹云还是觉得头疼,她揉了揉额角才觉得好些,这里看起来没有特定的朝代,也没听到什么熟悉的历史人物的名字,这应该是一个架空的时代,陌生的记忆一点点出现在脑海里。
百里家确实家大业大,但他们老爷生了不少儿子,唯独没有女儿,那家老爷是个女儿奴,正巧看见了越家的越茹云,心生喜爱,想让她做他的儿媳妇,嫁给自己的二儿子,谁知道越茹云死活不同意,怎么说都不松口,百里家仁厚,送来不少彩礼,又有巫术占卜命格互补,是天生一对,百里家这才坚持只要这个儿媳妇,并且承诺会好好待她。
越茹云这才被家人半推半就送上马车嫁人。
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越茹云并不那么单纯,恐怕这个百里家的二少爷有什么问题,或者是发育不良心智像个小孩,或者暴虐成性喜欢殴打妻子,所以急吼吼地想要个新娘子,或者是个病秧子?
她一点也不了解百里家的二公子,怎么能嫁?
更何况,她知道那个跟着老头走的同学未来要过什么日子,谁知道是不是打着嫁儿子的名义是那个百里家老爷娶她做小妾呢?
越茹云晃了晃脑袋,这婚,不能结。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有了主意以后,她凭借脑海里一点点浮现的知识和马车外的情况得出一个结论:晚上再跑,白天人太多,行动起来不方便,难免会被抓走,到时候两家都不好看。
还不容易走完繁缛的过程,越茹云一个人坐在新房里,她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迅速地脱下这麻烦的嫁衣。走之前她细细观察了这衣服的构造,现在解开轻而易举。
她翻身上墙,踩着花园里一块石头,小心翼翼地翻出墙外,雪儿发现了她的动作,无奈之下当然要跟着小姐一起走。
越茹云很是满意这个小丫鬟如此忠心。她带着小丫鬟跑上了山。正是夜晚呢,山里黑黢黢的,忽的窜出一个人影,手拿折扇,好似从同一个方向而来。他的出现让越茹云吓了一跳。
你是谁?今天的新嫁娘?那个男人问道。
你是谁拦我的路,没看到我们正在跑吗?
喔?前面危险不建议你们两个姑娘上去。那个男人拦在他们面前。
危险还能有这百里家危险?越茹云笑道。
那男人正起了势想要解释,却被一闷棍打倒在地。越茹云一阵惊慌,刚想去扶却也觉得一阵钝痛倒在了地上。
几个土匪从暗处走来,笑嘻嘻地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百里家的新娘子,心里谋划着和百里家要多少钱合适。
被困在了山寨上,越茹云毫不犹豫的作出决定:逃生,于是,她就告诉和她关押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磬远说道:磬远,你不如这样,你想想,如果我们一起在这儿的话,只能是等死,所以不如你掩护我们先逃走,等到我们离开的时候,然后你有自己的武功,就能离开了,你看行不行。
磬远一看,说道:越茹云,我还真是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人,过河拆桥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做不出来这些事啊。
现在不是你做的出来做不出来的事儿,是我们要逃生的大事儿,你说,我们能有丝毫的闪失?你可是男人啊,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话,就应该保护我们女人的,对不对,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成为英雄的机会而已。
说着,就见面前的男人狠狠的瞪着她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告诉你,我们立刻就能离开,怎么样?
磬远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做能够说得过去的话,你就离开吧,没有人能拦得住你,走吧走吧。
雪儿一看,说道:小姐,你不会真的这么做的吧,我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啊。
雪儿,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走了,那留你一个人啊,我现在的目的就是如何能离开,我就怎么做!
说着,越茹云就率先的悄然的打开了门,此时正是人少的时候,那些强盗因为今天碰到了生意,也就是有人自投罗网,于是就都庆功去了。
她拉着雪儿就走了出去。慢慢的沿着无人的地方往外走着,越茹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慢慢的一路往前走着。没想到还真是顺利,总算是在自己觉得天色就要凉了的时候,出了山寨,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是跟着的雪儿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说道:小姐啊,你说那个公子,他能逃得出来?如果逃不出来的话,怎么办?
越茹云白了她一眼,不高兴的说道:雪儿,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做事儿怎么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样子,让人觉得还要向你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而我就是一个多么卑鄙的人一样,你不要这么高尚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你就回去陪着你的磬远公子算了,我就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还有武功,不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话,还不如就呆在那儿,做了那个山寨的头目的压寨夫人好了!
她的这句话更是吓住了雪儿,雪儿地阿呆的看着她,说道:小姐,磬远公子是一个男人啊,一个男人怎么做压寨夫人啊?
越茹云简直要疯掉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较真的丫头,她回头,狠狠的敲了一下那个丫头的脑袋一下,说道:雪儿啊,我今天算是见识过了,什么才是最实诚的孩子,你就是这个最实诚的孩子的典范,好,我喜欢。
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雪儿好半天没有意识到小姐到底是喜欢自己呢,还是不喜欢自己呢?怎么从小姐的话里听不出来任何东西呢?
摸了摸脑袋,雪儿就跟着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