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日等夜等,感觉自己要克制不住对他上下其手时。
沧澜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睁眼的瞬间有些茫然。
不过半晌后我才发现,他竟失了明。
这怎么可以,这样他不就不知道我是谁了吗?
我才不要如那些人间的话本子一般,装作什么与他素不相识的姑娘。
要是他往后认错了人,我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吗?
于是我趁他尚在虚弱,刻意地执起了他的手。
先是礼貌地问候他一番感觉身体如何。
而后迫不及待地说:「帝君可知我是谁?」
我期待地在心里搓手手,等着他知道是我时诧异或嫌弃的模样。
总之什么反应都成。
反正不能是他现在这样淡然平静地开口,直接叫破我的名字:「剑神,辞心。」
「......」
我有些无趣,刚想放下他的手,却见他另一只置于身侧的手攒紧着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
不知道为何,他这副模样,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我和沧澜,除了公务,从未有过别的交集。
兴许是我馋他馋得在梦里梦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