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准许臣带兵退敌。大庸关地形臣熟悉,而且和将士们配合默契,其他将军过去恐需要时间调和。”此事关乎爹爹的性命,她绝不能相让。
祁修容面色难看下来,一众大臣见穆芊芊跪在地上有理有据,忍不住开口:“陛下,不如就让德妃娘娘去吧?”
“是啊!德妃娘娘这些年没少立战功,一定能打退敌人。”
“臣等请陛下允德妃娘娘带兵退敌!”
祁修容没想到这么多大臣都为她说话,怒极反笑,“你们也知道她现在是朕的妃子,不是将军了?难不成这满堂文武都是废物,此事离了德妃就不成了?”
“此事不用再提了,来人,带德妃回去!”
穆芊芊面露绝望,咬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回宫后,穆芊芊正想着怎么联系将士,祁修容就大步走过来
穆芊芊连忙迎上去,刚要开口,下巴就被捏住,“穆芊芊,你今日是不是很得意?你是不是以为朕离了你就没人可用了?”
“我没有……”
“没有?你不知道后妃不得插手朝堂之事吗?”祁修容正处在暴怒中,压根听不进她的解释,将她按到在床上,双目赤红地撕开她的衣服,“看样子,只有你真的成了朕的女人,才能安心当你的妃子。”
“祁修容,你做什么?你放开我?”穆芊芊面露惊恐,不住地挣扎起来,“你想要做什么?”
“朕今日告诉你,伺候朕,才是你的本分。”
祁修容不容分说地进入,穆芊芊禁不住痛呼出声,手腕上的伤口再次破裂开来。
外头的婢女听着里边的痛呼声,禁不住瑟瑟发抖。
祁修容离开后,她慌忙进来,只见穆芊芊浑身青紫,眼神空洞地躺在床榻上,她刚准备说话,就见穆芊芊哈哈大笑起来,眼神空洞又凄凉。
她算什么东西?真是可笑,她竟然以为就算不爱,他对她也是感激的!
原来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在他心中不过拥兵自重,贪慕权势?
穆芊芊满脸自嘲,心底一阵苦涩。
当天晚上,祁修容再次过来,穆芊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宛若死人一般,祁修容越发恼怒,动作更加粗暴。
一连一月都是如此,婢女瞧着,忍不住道:“娘娘,皇上这日日过来,连避子汤都不叫娘娘喝,可见是真心喜欢您的,您不如跟皇上服个软,说不定,皇上能答应娘娘想的事情呢?”
穆芊芊默了默,当天下午就捧着鸽子汤往御书房走去,刚走到御花园,突然瞧见容妃走过来,当即躲到假山后。
“娘娘,皇上这几日一直住在德妃那儿,难不成皇上真要专宠她吗?”
“什么专宠,如今秦家满门抄斩,皇上如此,不过是让她安分点,免得惹出变故来。”
……
穆芊芊听到她二人的对话浑身冰凉,手里的汤碗摔在地上,拔腿就往御书房跑去玛丽团队。
容妃看到她的身影,不由瞪大眼睛,跟着拽着婢女快步离开。
穆芊芊一路闯到御书房,眼见进不去,当即大声喊起来,“祁修容,你出来!你出来啊!”
祁修容黑着脸走出来,看到她,面色铁青,“穆芊芊,你又胡闹什么?”
“皇上,我家里人如何了?”穆芊芊双目通红,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秦家通敌叛国,已经满门抄斩了!”祁修容瞳孔紧缩,随后面色冷淡地道,“他们死不足惜,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朕连你一同治罪!”
穆芊芊身子晃了晃,随后面色凄凉地站起身,血泪顺着眼角流下,“既然如此,那你就杀了我啊!哈哈哈……你杀了我啊!”
家人都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做什么?
穆芊芊拔下头上的簪子,猛然对着胸口刺过去,祁修容没想到她敢当庭自尽,猝然上前,一脚踹向她,她手里的簪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带人,将德妃带下去关起来,不准任何人见她,更不许她自尽。”祁修容避开穆芊芊绝望的表情,转身走回桌前,按着桌面,狠声道。
穆芊芊见侍卫过来抓自己,剧烈挣扎起来,“祁修容,你可以不信我爹爹,但是我爹绝不可能叛国,你让我去边疆,我定会将此事查清楚,我要还我爹爹清白!”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祁修容额角青筋直跳,抓起砚台就对着她砸过去,“住口!”
穆芊芊被砸到膝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她还想说什么,肚子突然剧烈地疼起来。
一旁的侍卫见她下身流出血来,顿时吓了一跳,“皇上,德妃娘娘她……”
祁修容不耐烦地抬头,瞥见那抹刺目的红,嘴巴里的话一下子咽回去,随即大声呼喊:“来人,请御医,快!”
穆芊芊肚子疼得厉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见他抱起自己,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袖,断断续续地开口:“求……求你……”
穆芊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宫殿,她穿起鞋子就准备往外冲,婢女连忙抱住她,哭诉:“娘娘,您要去哪儿啊?皇上吩咐让您好生安胎,您就是不为自个儿,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你说什么?”穆芊芊骤然转身,揪住她的衣领。
“奴婢,奴婢说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保重小皇子。”婢女吓得面色苍白。
穆芊芊一阵头晕目眩,神情恍惚地松开她,跌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怀上龙种?真是可笑!
芷兰院,叶芷兰得知她怀孕,气得一脚踢翻凳子,满脸恶毒。
“该死,这个丑女人,凭什么怀孕!”
“您气什么?陛下心中只有您!”
“你懂什么?”叶芷兰呵斥宫女,妒意在心底翻腾。
若是心中没她,怎么可能不赐避子汤,日日娇宠?明明秦家已经没用了!怕就怕陛下是爱不自知!
她绝不能让穆芊芊肚子里的孩子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