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心疯狂吐槽这是什么尬穿地心的言情桥段,面上无赖道:「既然掉马了,我也不瞒你。」
他冰凉的手攥着我的手腕,一点点收紧。
我嬉皮笑脸,「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从始至终我都是利用你而已。」
话音刚落,他抿唇,周身气压骤降。
我靠近他,挂上从前对他露出最多的纯良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你也装醉抱了我,吃了我豆腐,而且这些年我对你也不赖,所以咱们也能算两清了吧?」
他迷离的眼霎时变得清明,松了手,脸却离我更近了些。
「两清?」他呵了一声,直勾勾盯着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试试?」
试试就逝世。
面对他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撩人举动,我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有病就去治。」
这个暧昧的模糊不清的夜晚就以我的一巴掌结束了。
我走时陆恒还愣在原地,门都没开。
「应该不会冻死吧。」
我表面担忧地想着,实际上干脆利落地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