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洁开始带我熟悉男科的工作流程,系统如何操作,科室规章制度等。
接触中我有意回避她,她却似乎浑然不觉,仍然温柔有礼,温声细语。
我找不到一丝她水性杨花刻意勾引的证据。
午休时虽然很累她还是会避嫌主动躲出去,把诊室留给我。
我开始慢慢重新审视自己的偏见。
然而好景不长。
一天下午,临近下班,本院同事挂了程洁的号来检查。
那人我认识,骨科医生,花名在外。
开始我以为他真的是风流成性染上了病来求助的,可是当他使眼色让我回避时,我突然反应过来。
他是来寻风流的。
多日的接触让我生出了几分维护程洁的念头。
我假装没看见,低头开始整理病历。
不料程洁却抬头难为情地看我。
好半天,红着脸,一双眼睛几乎难堪到滴出水来。
“萧医生,你能帮我去病房送一趟化验单吗?”
我震惊又愤怒。
她居然用无辜求助的眼神说出如此放荡风流的话。
拿着化验单走出诊室时,一股无名的怒火席卷了我。
怒火烧到最后我羞耻地发现,我最愤怒的点竟然是:是个患者都能搭上程洁,而我近水楼台程洁却完全没有想法。
送完化验单我并没有识趣地直接下班,而是借口取东西赶回了诊室。
骨科医生正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脸上带着轻佻的笑。
他说程医生的手法果然高明,他下周再来好好复查一次。
“手法”俩字被他说得意味深长,黏腻不堪。
程洁又是一副难堪躲闪的表情,惹得骨科医生几声调笑。
我强压心底的不适,却也恨自己无法做到他那般低劣。
第二天开始,我怀着几分坏心思不像原来一样有意回避程洁的接触。
程洁见我不躲她,也开始慢慢不那么避嫌。
我心里暗讽,果然稍稍示好她便贴上来。
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喜欢她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