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触觉,有点发麻,自背后传遍她的全身。花夏翊身子一抖,擦药的手也抖了一下,刮到了他的伤口。
“对不起,皇上。”花夏翊吓得脸色微变。
“无妨。”秦长青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这一切,却让花夏翊心底更加慌乱了起来。
她知道,秦长青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快速给秦长青上好药,花夏翊直接跪在了地上,又是惊又是俱,表情惴惴:“皇上,之前的事情是臣妾不对,臣妾不应该代哥哥出征,但臣妾向皇上发誓,花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绝无二心!”
说罢,她抬眸,对上秦长青的目光。
他的神色很冷很淡,像是阳光下平静的湖面。微风轻轻吹过,也波澜不起。
这让花夏翊心中更惊。
这件事情被秦长青知道,可是欺君大罪。
秦长青该不会会借着这个原因,给花家降罪吧?
思及此,花夏翊心中愈发乱了起来,额头也沁出了丝丝的汗水,紧张不安地开口:“还请皇上息怒,花家做这些并无恶意。若是皇上想要治罪,治臣妾的罪就好了,这些和爹爹还有哥哥都没关系。”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秦长青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清冷神色。
花夏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神色平静了下来,神色之间也多了几分不可多得的认真:“皇上,就请您看在臣妾立了这么多军功的份上,饶了花家吧!”
而秦长青的神色,还是那般变化莫测。
花夏翊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起来。”秦长青神色冰冷,这是花夏翊从未见过的。
花夏翊从地上起来,身子站得笔直,清澈的目光带了些可怜,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开口:“皇上大恩大德,还请皇上放过我们!”
花夏翊捉摸不透,秦长青御到底是什么心思,只能主动承认,“陛下,臣妾认罪,只求陛下能够放过父亲和兄长,放过花家。臣妾私自替兄长出征实属无奈之举
花夏翊眨眨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苏沐沐从来都没有侍寝过?
秦绪七年。
夜色渐晚,驻扎在边塞的军营此刻也是灯火通明。
花夏翊站在山丘上,看着浩瀚星辰入了神,今晚过后就可收兵回城了。
花夏翊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
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