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归在她手心射出来的时候,怜香也在他手里头又泄了一回,软着身子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眼角都哭红了。
缓了会后,穆如归低声问她,“能站的住吗?”
怜香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穆如归松开她的腰,往后稍微撤了撤,然后从旁边缸盖上拿起她端的那只碗,说:“你回屋,我去给老二拿菜。”
说完,扭身掀开菜缸盖子去夹菜。
反之穆如归,那物什用她的手胡乱擦了擦又塞进了裤裆里,衣服穿戴整齐,半点也瞧不出方才做了什么。
她委屈的抽噎一下,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就软着腿儿回了房间。
穆如归看她回了房间,在井边洗了洗手,端着咸菜进了屋。
烛光下,老二脸色有点发红,呼吸有点喘。
他走过去把咸菜放在桌子上。
穆旭成看着他突然问:“大哥,为什么没要了香娘?”
穆如归动作一顿,浓眉皱起。
穆旭成笑了下:“大哥不必惊讶,上一次在你房里我就看到了。”
穆如归坐在他对面,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愧疚,拳头紧握,紧咬牙根,“老二,是我混账不是东西。”
穆旭成垂眸,神情有些落寞,“大哥,其实我跟香娘并没有过夫妻之实……”
穆如归错愕的看向他。
他苦笑一声,“娶了香娘我才知道,我不能人道。”
“你……”
穆旭成叹了口气:“我不想委屈香娘为我守一辈子活寡,我知道你也心悦她,我不介意你与她有夫妻之实。大哥,只要你愿意,香娘日后也是你媳妇。”
穆如归古铜色的脸黑红一片,想斥责他不像话。
穆旭成笑了下,说:“大哥,你太粗鲁了,若不是我安抚了她半夜,恐怕她以后见你都害怕,下次不能再这样莽撞了。”
穆如归脸黑了,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穆旭成并不怕他,伸手递给他一个话本子,含笑道,“我虽不能人道,却比大哥怜香惜玉的多。左右用不着的东西,便送给大哥了。”
穆如归接过来一看,顿时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呼吸都粗了几分。
穆旭成起身站起来,道:“大哥,我回房了,你慢慢看,虽说我不在意你与她有夫妻之实,但现在你还不能搂着我媳妇睡觉。”
说完这番话,穆旭成抬腿离开,在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剧烈的咳嗽起来,没一会手里的帕子就被血染红了。
他拿起来一看,露出几分苦笑。
不能太便宜大哥,最起码,也得等他死了才行。
穆旭成得了绝症这事,谁也没告诉,就连怜香也没见着他咳出过血,只以为他是身体弱。
他年幼父母双亡,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大哥与怜香两个,如今了却了一桩心事,也没什么牵挂了。
唯一惦记的,便是天黑时候,看见大哥压着香娘时候,那股子难言的冲动。
他回了屋,香娘躺在炕上,眼睛还有点发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想起大哥粗鲁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穆旭成脱了衣服上了炕,手揽住她的腰。
她身子一僵,小声唤道,“夫君……”
他轻轻拍了拍她,“睡吧。”
穆如归给香娘买的两匹布,她给兄弟两个一人做了一套成衣。
她这些天一直躲着穆如归,所以两套衣服都给了穆旭成,让夫君去给他。
穆旭成拿到衣服心情不错,当日便穿上了,还特地去院子里劈柴的穆如归面前走了一圈。
“大哥。”
穆如归动作停顿,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穆旭成笑了笑,“香娘为我做了身衣服,你瞧瞧可好看?”
穆如归脸黑了,他看出来了,这是他给香娘的那匹布。想到她这几日躲着他,连房门都不出,却给老二做了衣服,他就心头憋闷不已。
他沉着脸握紧斧头,垂着头闷声不吭,手臂一个用力,粗暴劈开了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
穆旭成达到目的,才心满意足道:“香娘给你也做了一身。”
穆如归握着斧头的手一紧,抬头错愕的看着穆旭成,心头的烦闷消失不见,带了几分甜意。
穆旭成将手中的成衣塞到他怀中,问他,“大哥,那话本子你看的如何了?”
穆如归黑脸一红,神情有些不自在。
穆旭成在他身边低声耳语一番。
穆如归抿紧薄唇,脸色发沉,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神情明显不悦。
穆旭成摇了摇头,叹息,“你若是不愿,那就算了,我的香娘日后不给你当媳妇了。”
穆如归捏紧拳,半晌咬着牙道,“我去。”
“那我与香娘今夜便等着大哥了。”他苍白的脸微微发红,道。
穆旭成回了房间,看着怜香仍旧是那身粗布衣裳,道,“香娘,大哥不是给你买了衣服,今日便穿新的吧,我想看。”
怜香犹豫半晌,最后咬着唇应了。
自打嫁给穆旭成,怜香便一直穿着粗布麻衣,如今换上轻盈的淡红色纱裙,愈发衬得肌肤赛雪,纤腰不盈一握,漂亮的比春日最美的花还要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