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大亮,才回来。
一进家门,弟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他进来轻声道:“大伯,夫君去学生家里了,锅里做了饭菜,还温着。”
不同于昨夜的淫艳,此时她头发挽起,衣服完好,瞧着十分温婉。
因为在洗衣服,袖子挽起来了一些,她身子似乎格外娇嫩,细白的腕子上被粗布磨出些许刺眼的红痕。
穆如归刚刚发泄完的身体忽然又燥热起来。
穆如归脸色陡然间就变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大步上前,将泡着衣服的木盆夺了过来,沉声道:“以后不必帮我洗衣服。”
说完,端着盆大步离开。
习武之人本就气势骇人,穆如归又生的格外壮硕,站在怜香面前,能将她纤细的身子遮盖个严严实实。
此时他紧紧绷着一张脸,面色又黑又红,瞧着似乎十分不悦,仿佛下一刻就能握着拳头打人一样。
怜香吓得小脸泛白,腿都微微有些发软,哪里还敢去要那木盆。
等大伯进了屋子,身影彻底消失以后,怜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怕再碰到这位凶神恶煞的大伯,怜香一整日都没出屋子,直到傍晚时分,穆旭成从学生家里回来了,还拎了两坛酒回来。
“香娘,去做几个小菜,我跟大哥喝两杯。”
怜香心中奇怪,夫君体弱多病,鲜少带酒回来,今日这是怎么了?
不过还是乖巧的应了,然后轻声嘱咐:“夫君,你少饮一些,对身体不好。”
穆旭成点了点头:“我省得,这是补药酿的,你待会儿也饮一些。”
两坛子酒大多被穆如归喝下了肚,喝的他酩酊大醉,意识不太清晰的趴在桌子上。
穆旭成自己没喝多少,倒是怜香叫他喂了小半碗,此时小脸潮红,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他朝着怜香抱歉一笑:“香娘,你帮我将大哥扶进屋去吧,我身体实在不舒服。”
怜香有些畏惧这位大伯,但夫君开了口,只好吃力的将他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进了屋。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喝酒的缘故,她除了头晕外,身子还有些热的难受。
不知为何,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怜香心尖竟微微有些发颤,身子也觉着愈发的热了。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炕上,她正要离去,男人温热的大手忽然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怜香低呼一声,便不受控制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穆如归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微微睁开,便瞧见了弟妹那张惊慌失措,有些泛白的小脸。
她着急的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无意间蹭到了他下半身那沉甸甸的物什,穆如归闷哼一声。
他发烫的大掌用力握住她的细腰,眼神幽深的厉害,盯着她的目光恶狠狠的,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一般。
他的眼神让怜香心头发慌,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声音都在微微发颤:“大,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