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和暴戾,两种极端。
“你这个表现,我不是很满意啊,先前达成的协议恐怕没办法遵守了,一个晚上,不够我玩儿的。”
顾泽能带走顾笙的前提是,这个夜晚,慕瓷完完全全属于沈如归。
仿佛是被一张网笼罩,慕瓷竟然顺着他的话问,“那……那要多久?”
沈如归冷漠的道,“我玩儿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接下来的情事,完完全全是沈如归单方面的发泄。
慕瓷,那是慕瓷。
顾泽五官紧绷,强压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跟沈如归硬碰硬。
“一天的时间到了,请沈老板遵守约定,把慕瓷还给我。”
守卫礼貌的笑了笑,“我们老大在忙,抽不开身,顾先生等等吧,后院有凉亭,我去给您泡杯茶。”
狗随主人。
沈如归的手下和沈如归一个德行,看似礼貌谦和,实则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抱歉的话,然而嚣张和不屑都写在脸上。
顾泽带了人来,可和这栋别墅的守卫相比,显得可笑。
拿枪一指,谁都不敢造次。
等,顾泽现在只能等,无论是顾笙还是慕瓷,他都是被动方。
“唔……”慕瓷窒息而亡的前一秒,沈如归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慕瓷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不止。
沈如归捏了捏她的脸,“顾总跟你说话呢,给个声儿。”
“不想,”慕瓷慵懒的打了哈欠,笑意褪去,只剩厌倦和烦闷,“我要睡觉,他啰嗦个没完,真是烦透了。”
顾泽眸底一片晦暗,“慕瓷!”
慕瓷起身往楼上走,她光着脚,没有半点声音。
“小瓷,”顾泽目光紧盯着她,即使放缓语气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强硬,“跟我回去。”
走完最后一层台阶,慕瓷停下脚步,拨了拨散在肩头的长发,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泽。”
“是你先不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