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痛感迟迟没有到来。
我睁开双眼,才看见林松风将地上的头发捡起来,将两缕头发系成了同心结。
他向我笑了笑:「从此你我便是结发夫妻。」
我吓得心惊肉跳。
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林松风转身进了卧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两只绣鞋。
他蹲下身子,轻轻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脚缓缓放进了鞋里。
声音也莫名的温柔:「来了月事,还这样不小心。」
我尚未和人如此亲密过,脚踝上还留有他指尖的温度,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便向后缩了缩脚。
这一小小的动作被他捕捉在眼里。
所以他抬头冲我笑了笑。
少年的脸白皙,唇色红润,笑得纯粹又温润。
我心下一动。
这下毁了,爹,我好像要沦陷了。
不仅如此,我突然想到,今早起来的时候,被子还从头到脚盖得整整齐齐,被角也被小心地掖好。
难道林松风他……
昨天一直没走,是怕我着凉,为我盖了一夜的被子?
我心中突然乱了。
我错怪他了,昨天真的是他开的一个玩笑?
我上下打量起他。
少年的脸干净又纯粹。
我心中刚刚暖起来,整个人又突然如坠冰窟。
他露出的小臂上,分明有血迹。
他的眼神不断注意着堂屋的方向,早晨也是从堂屋那边走来的。
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