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了后槽牙:“你真是我见过最心狠的女人。”
随后擒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粗暴的压在身下。
迟到了五个月的圆房,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只是为了发泄怒火,一次又一次。
她呜咽着哭出声:“楚骁,你就这样恨我……”
他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花姝窈拼命挣扎,雪白的纱帐被她扯落一地。疼,浑身上下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疼。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哥哥们护在掌心里长大,直到她奔赴千里嫁给楚骁,尝到了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痛。
眼泪几乎都要留干了,她垂下双手,无力的看着头顶那晃动的纱帐。
许久后,她终于沙哑着嗓子开口。
“王爷,我祈求与你和离。”
她曾经那么期盼着嫁给他,因为自幼丧母,没有母亲在身边教导她要如何对待自己的夫婿,孝顺自己的公婆。
在来的路上,她那么紧张,学了一遍又一遍天朝的礼仪。
幻想了千万种场景,可没有一种是她如今所面对的。
那个黄沙漫天的大漠里,星光璀璨的夜晚下,他许下的承诺都兑现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楚骁翻身下了床,只留给他一个冷傲的背影。
“这是国婚,牵扯两国利益,你以为是你想和离就能和离的吗?”
她咬碎了眼泪,终是忍不住开口:“你还记得三年前,边塞忽然起沙尘暴的那天吗?你受了伤,是我……”
“本王当然记得。”楚骁冷冷打断她的话:“那日你们漠北仗着沙尘偷袭我朝军队,烧我军队粮草,屠我士兵,如今虽两国交好,可这一战之恨,本王永不能忘。”
话已至此,她再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楚骁离去后传来旨意,王妃谋害子嗣,从今日起,每日罚跪于祠堂一个时辰,掌嘴二十。
从那之后,楚骁再未踏入她的住所半步。
到年底本是最热闹的时节,京城却一遍肃静。听闻边塞部落之间与天朝起了冲突,漠北已经遣了军队攻打天朝。
花姝窈整日惴惴不安,她不敢相信,父王兄长明知她在京城,为何还会起兵挑起战事。
身为摄政王的楚骁自愿领兵出战边塞,江如玥得知这个消息,也只能含泪送他出城。
花姝窈站在城墙上,看着楚骁身披战甲,他温柔的抹去江如玥脸颊的眼泪,字字柔情:“玥玥,你放心在府中等我,我一定会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