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寒也不知道明明再过几日她就要回朝了。
可为何他几日都忍不了了呢。
当初是他决定不再召见她,慢慢把这件事淡化,把对她的情愫都藏匿起来。
结果,今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是因为听到花将军受伤,还是因为担心她回来路上遭人暗算。
他也不得而知。
花兮渃不敢抗旨,只能上前靠近。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何处,让朕看看。”秦珏寒说道。
花兮渃眼眸震荡,她伤在腹部,这怎么可能给他看。
若真要给他看岂不是要宽衣解带,岂不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缠了胸。
“谢圣上宽爱,末将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不打紧的。”花兮渃说着又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
秦珏寒剑眉一皱,对于她的疏离,心有不悦。
他起身走到花兮渃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抬起头来。”
花兮渃硬着头皮抬起头,入目是秦珏寒那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眸。
秦珏寒盯着她,一时间也失了神。
明明是男人,可她却有着堪比女儿般精致的容颜。
明明是驰骋沙场的将军,饱经风雨肤色仍旧细腻光泽。
这若是着了女装,只怕如仙子下凡了。
“爱卿真的是男人吗?久经沙场,肤若白雪。倒像个女人。”秦珏寒打趣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花兮渃心头颤抖凶猛,她小心翼翼回禀着:“许是受伤,在军中养了阵子伤,军医开的法子调养了一下身子。”
“伤可好了?”秦珏寒朝着她看去,只可惜满身戎装,他未能看出她伤在何处。
“承圣上福泽,伤好的差不多了。”花兮渃说道。
秦珏寒俊颜布满不悦。
他是帝王,他是臣子。
自古以来臣子对帝王都是惧怕的。
他明白,也并未强求什么,可不管他关心什么,她都如此疏离,还是让他不悦累积。
秦珏寒回到案桌前坐下,他挑着眸看向花兮渃问道:“花将军这次回朝,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
成家?
花兮渃不解,他为何要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