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钦瞬间僵住身子,刚要拔身走开,被我环上他腰脊的手拦住了。
我懒洋洋地回了二哥,「不在。」
二哥一怔,死死地盯着这扇禁闭木门,他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年了,怎么能听不出来?
腔调急促,微哑,像是一荡一荡地勾着人的魂儿。
他冷笑两声,用力地拍锤几下门,问得冷漠而嘲讽:「他给的钱有我多吗?」
二哥没再来找我。
我常租了一个小阁楼,平日里住那儿,剩下几次也都和蒋钦在那里见面。
盯着他健壮的胸膛,我忽然觉得,承认过往那些肮脏也没什么。
我受下了他骂我下贱,故意拿这种事儿捉弄他,不惜去歌舞厅卖艺,朝着客人们笑得艳美精致,又怎么差一点儿过去?
更何况,我的过去,在他的口中是和下贱、肮脏不沾边儿的。
最糟糕的是,我不得不承认,脑海中紧绷着的一条线,见到这条小狗时,会柔软、安静下来。
再说了,以往那些事儿,也许浮云一场……
我跃跃欲试,只等着下一次见面,就坦白、交代,或者说安定下来。
但,周五那天,他没来找我。
妹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