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在明亮的客厅里响起。
“滚!”傅老太太指着大门,“你这种贱女人,不配进我傅家门!给我滚出去!”
夏星眠忍着脸上的疼痛,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子。
“奶奶,这是我……”
“滚啊!”傅老太太一把打翻礼物,喘气怒道。
夏星眠低下头:“我这就走,您别生气……”
“快滚!”傅老太太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又开始哭嚎,“我真是命苦,孙子为了气我,娶个这样的女人回来……”
夏星眠咬紧牙齿,低头往外走。
“一个做车模的下贱货,我看到都脏眼睛啊……”
夏星眠闭上眼,走出屋子,坐进自己的破旧轿车,驱车离开傅家老宅。
脸上一直火辣辣的疼着,夏星眠碰了一下,已经肿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她四年前嫁给傅敛琛开始,每一年傅老太太生日,她都会被傅敛琛叫过来,然后挨一耳光。
习惯了。
夏星眠苦涩的想着,她应该习惯的。
毕竟这就是傅敛琛花五十万娶她的目的。
车开回家,夏星眠自己处理了脸上的巴掌印,然后又忙碌地准备晚餐。
做好后,她坐在桌前等。
从晚上七点,一直到九点。
傅敛琛没有回来。
夏星眠面色平静,毫无意外的把满桌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收拾好桌子,洗漱,睡觉。
第二天也是一样。
她早起,收拾屋子,做饭,等人,再把没人吃的菜倒掉。四年来,每日如此。
只是这天深夜,她睡梦中突然惊醒。
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撕开她的衣服。
夏星眠知道是他,竭力配合。
可等一切结束,夏星眠还是死过一回一样,浑身都疼。
傅敛琛餍足,起身,裹上浴衣,在落地窗上点上一支烟,慵懒的抽着。
夏星眠歇了一会,缓过力气,便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
“傅先生,水好了。”她出来道。
傅敛琛指尖夹着雪白的烟支,红色的星火在暖色灯光里明明暗暗,空气里满是尼古丁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