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间的偶尔心动,就权当是感冒一场。
我下了跑车,正要回家,一个人影猛地窜到我的面前。
我一看,是沈洛。
她冷着脸:「你跟傅凌坤要了多少分手费?」
我挑眉:「多得你想象不到呢。毕竟我服务好,金主很满意。」
沈洛鄙夷地冷笑:「服务再好又有什么用,你不过就是只讨饭的鸡,看着傅凌坤疼爱我,然后自己躲在角落哭。」
我被她逗笑了:「沈洛,你真以为我像你那么放不下傅凌坤呢?」
我凑近沈洛,缓缓道:「从头到尾,我从未爱过他,我只爱他的钱。你得到他的人,我分走他的钱,我们是双赢,你觉得呢?」
我知道我是在睁眼说瞎话,可我怎会在她面前示弱。
沈洛难得没说话。
她一个劲看着我身后。
我觉得不对。
身后有股寒意。
我一回头,傅凌坤站在我身后。
面沉如水。
我怎么忘了,沈洛挑衅我,必然是要让傅凌坤看的。吃一次亏不够,怎么又吃一次。
沈洛朝傅凌坤跑去,小碎步看着十分柔弱:「凌坤,你怎么追来了,我只是想找笑笑姐讲和的,你干嘛不放心?」
傅凌坤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温柔,眼睛却依旧盯着我:「楚笑,你好样的。」
我咬唇强笑:「多谢傅总夸奖,傅总进来喝杯茶?」
他冷哼一声:「不了,恶心。」
他搂着沈洛,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出了会儿神,默默转身回家。
当夜,我把我妈从老破旧小区接到了别墅里居住。
安顿好我妈,夙愿达成一半,我安心回房睡觉。
床很大,身边很空,没有怀抱可以取暖。
我自幼怕寒,很多个夜晚,都是缩在傅凌坤怀中才能入睡的。
此刻我觉得冷。
我没有我以为那么善忘。
我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一醒来,我来到书房,指尖拂过书桌,静静发呆。
曾经很多个夜里,傅凌坤在这里处理公务,而我为他泡杯茶,坐在一边陪他。
我是个合格的情人,沈洛会做的事我做,她不会做的事我也做。
比如,在傅凌坤做各种决定的时候,好奇地问问题。
比如,把他所有的投资决策记得死死的。
比如,他最近比较看好的创业公司的名字,我在梦里都能倒背如流。
这几年,我把他的投资思维、商业经验,完完全全拷贝了下来。
我是他最好的徒弟。
手又拂过他的茶杯,我给自己泡了杯茶,学着傅凌坤的样子,坐在书桌后面。
傅凌坤很大方,他给我的分手费,足够我去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