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知道他说的硬,是她身体太僵硬,可他故意在自己耳边呼气,又刻意制造出的模糊意境,很难不让她想歪,毕竟他们刚从一张床上分开。
耳边流窜的气流好似带着静电,喻岁头皮都麻了,这一刻,她后悔找他帮忙,她为什么要将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你这样他们会发现异样。他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我帮你。
话音落下,时宴知唇落在她耳垂,张嘴,狡猾而短暂。
喻岁在他怀里睁大了眼睛,下一秒,她没出息的软了身体。
时宴知低笑:还真是这里。
喻岁心中瞬间窜起被羞辱的愤怒,此时,她想不管不顾推开他,时宴知好似看出她心声,有恃无恐道:人来了,要我放手吗?
放手?
便宜都占了,他现在放手自己刚刚的便宜不是白让他占了?喻岁手中的力道又收紧一份。
楚云他们是真的靠过来了,脚步清晰,她甚至好像有闻到属于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但她心却及其不淡定。
近了,又近了一步
鞋底踩在酒店地毯上发出沉闷声,明明很轻,却又重重砸在她心尖,喻岁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耳朵忽得一热,喻岁原本软下的身子又硬了,时宴知附在她耳边,他看过来了。
喻岁恨不得将自己嵌入男人怀里,时宴知唇角微勾,顺势抱的更紧,外人看来,二人就像正在调情热吻中的情侣。
楚总,怎么了?
林漫如见突然顿步的楚云,顺着他视线看去,瞧见走廊相拥的男女,她眼露鄙夷,不知羞耻。
声音仿佛就在喻岁耳边响起,她汗毛炸起,整个头皮都是木的,不是因为林漫如,而是因为她身边与自己一人之隔的楚云。
时宴知高大的身躯将喻岁挡的严严实实,回头,目光凉凉,看什么?没见过人亲热?
楚云俊逸的面庞上不见波澜,只是目光在他们身上停了一秒,下一瞬,视线收回,他迈步离开。
林漫如惊于时宴知的外貌,却不痴于他的容貌,这样的花花公子她不屑搭理,跟上楚云步伐。
楚总,小岁的房间就在前面。
他们的声音靠近又远去,危机暂除,喻岁那颗心却并没安定,双手紧紧拽着时宴知衣角,她如今彻彻底底确定,昨晚一切就是林漫如所做。
时宴知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没抱够?
惊魂的心归位,喻岁发现自己背后有汗,抬眸,再看面前的时宴知,她心中那一丝感激瞬间消失殆尽。
喻岁伸手推开他,面冷如霜,不言一语,侧身就走。电梯她是不想坐了,直接走安全通道。
时宴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过河拆桥?好歹帮了你一回,一声感激都没有?
喻岁脚步一顿,转过身,她扬起高傲的头颅,冷眼睨着台阶上的时宴知,冷声道:感激?我没有以强奸罪送你去坐牢,你就该庆幸的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