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我想的那样,我成功绿了太子。
但我没想到的是晏子简,他竟是整个大庆国最为贞烈之人。
毁他贞洁等于谋他性命!
他醒来后半个时辰愣是没开口说一句话。
我有些心虚去安抚他:「你要什么本郡主都给你,我都赔给你」
晏子简依旧没有应声,只是垂眸凉凉看着我。
眼神如水,端正雅致地跟长案上的一卷竹简似的。
有一说一,要问我后悔睡他不,我私心来讲,我能再睡八百回。
但我最终拿了一包沉甸甸的金子来:
「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本郡主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辱你圣名」
第二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睡了当朝太师。
一时,京都哗然。
据说,勾栏瓦肆每日要拜我画像,励志学我风流本事。
还有一些人将的我画像印刷在了茅厕纸上,每日唾弃我千百遍,竟敢毁圣人清白。
听闻皇宫也知道了,太子李禺竟气的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就连我爹也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
自古文臣武将多有不合,我们远在南洲时候,
这位太师就数次弹劾我爹私用军饷,拥兵自重
我爹当时气的大骂,朝堂的那些文人骚客懂个屁。
但这次,我爹痛心疾首骂我:
「晏子简是天上明月,你怎敢伸手摘月。」
虽如此,我爹终究是我爹。
他还是从柴房捆了几根荆条进宫向皇请罪去了。
又让我亲自拉着五千白银去晏子简府上,赔罪贿赂封其口。
我想到晏子简那副端正模样,忐忑了一路。
到达晏府时,晏子简正在院中一颗梅子树下看书,我硬着头皮站在院外向他揖手行礼:
「 晏太师,裴衣前来请罪!」
说着,我将五千白银白花花摆在他眼前。
晏子简头也未抬,似乎要用沉默将我侮辱到底。
我有些耐烦了:「 晏大人,你要如何才能解气,要不,你剁我一只手?」
晏子简终于开口:小郡主若有认罪之心,写一封两千字罪己书吧。
我常年在军中厮混,字识不过三筐,晏子简此举,实乃虾仁猪心。
我摇头拒绝:不干。
晏子简哦了一声,轻描淡写:「 那小郡主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大理寺吧吗」
「 什么!」事先来之前,我爹给我吃了定心丸,说文人重名声,且这等罪告官基本九死一生,勿宁不告。
但晏子简正襟危坐,一丝不苟,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
我懵了,急道:「 晏大人,我可是南安郡主。」
晏子简看了我两眼,冷道:「 我管你是什么。」
最终我趴在他的门槛上写了一封两千字悔过书,真的,我这辈子认识的字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