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又气又急,偏偏被褚钰渊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褚钰渊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云裳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褚钰渊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云裳却并不怕,她清楚,褚钰渊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褚钰渊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云裳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褚钰渊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云裳跌落在地,刹那白了脸。
帕子上的字迹确实是她写的,可那时候她只是为了赌气,嫁给他之后,她对别人从来都是止于礼。
可这些,当着众人的面,叫她如何开口?他又如何肯信?
犹豫将,却听褚钰渊满眼冷戾,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吩咐:“将皇后禁足长乐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轰的一下,这道冷酷的声音和前世两人决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皇后云氏,不尊长辈,不敬君王,不堪为后,即日起禁足寒山寺,任何人不得探视,至死不得出!”
云裳捂住胸口,可那撕裂的刺疼却依旧蔓延,疼的她眼前都开始模糊。
自己还是回来晚了吗?
褚钰渊不信她,是不是已经厌恶了她?
云裳望着面前已经模糊的明黄身影,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不要……阿煜,不要扔下我……”
可褚钰渊却转身离开,一如上辈子的决绝。
云裳想伸手去拦,可刚一抬手,心口被按住的闷疼再也忍不住,下一瞬喉间却喷出一口腥甜。
“娘娘!”
恍惚间,云裳似乎看到了褚钰渊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