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霎时间寂静下来。
祁宴狭眸微眯,神色不明的看着秦蓁蓁……
他没想到平时胆小懦弱,温柔恭顺的人,也会阴阳怪气。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烦躁:“来人,请她出去!”
说是请,还不如说是赶。
秦蓁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弄玉轩,只感觉外面的寒风冷的刺骨。
她原以为自己嫁给祁宴是三生有幸,却不想……
秦蓁蓁漠然的坐在绣桌前,不知疲倦的绣着锦绣山河图,全然不知道外面已经因为晋王要娶右相嫡女之事传得人尽皆知。
这几天,秦蓁蓁一直待在弄玉轩刺绣没有出去,祁宴除了让人送来和离书,再也没有过来。
大概是刺绣的时间太长,她感觉眼前又一阵模糊黑暗。
眼睛是一个绣娘的命,她之前请太医看过,太医只说她是头风病。
可头风病怎会引起她眼前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