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奴婢不想做太子殿下的生意了。晚上军营里想点奴婢的军爷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奴婢随便挑选便是。"
夏千寒听到温卿言的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本宫劝你不要再提别的男人,不然本宫不保证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温卿言惹不起夏千寒,能够成为东宫太子,夏千寒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快步走到夏千寒的身边,温卿言乖顺地坐到他身边。
一叠厚厚得银票扔到温卿言的手上,“边关的战事至少还要维持几个月,本宫在边关期间你晚上都要过来侍寝。在此期间,本宫会下令别的男人都不许碰你。"
温卿言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银票,快速地轻点了一番,生怕夏千寒反悔一样把银票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放心收了太子殿下这么多的银票,一定把太子殿下伺候得好好的。”
温卿言是真的开心,她正愁夏千寒对她没有兴趣的话,这段时间该怎么接近他。
边关的战事至少要持续五个月,她还不相信自己和夏千寒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不能怀孕。
夏千寒看着温卿言满心欢喜的模样,她眼底只有银票,根本不提他们曾经的恩怨。
在她眼底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夏千寒的心里恨死不舒服。
温卿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躺在他的身下,在开始之前温卿言又吃了几颗避子丹。
“收了太子殿下这么多的银票总要把事情做到位,太子殿下也不会想有一个低贱营妓生的孩子吧?"
夏千寒伸手狠狠地掐住温卿言的腰,发泄似的蹂躏她,“温卿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太子殿下不知道吗?奴婢还没有出阁的时候就跟男人上了床,那会儿还不够贱吗?"
温卿言吻着夏千寒的脸,脸上满是笑容。
温卿言的笑容越是浓烈,夏千寒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温卿言的臀上。
“这些年在军营到底有过多少男人?说!"
每每夏千寒发狂的时候,温卿言都只是笑着迎合他,什么话都不说。
夏千寒知道,只要他在变光一天,温卿言就只属于他一个
人。
他和温卿言只见也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关系。
等他从军营离开之后,温卿言是生是死都没有他再无关系!
他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焦躁难安了!
夏千寒告诉自己,等他从军营离开,他和温卿言就井水不犯河水。
她是沦落成人人可以亵玩的妓女又或者死在军营里都和他没关系。
温明言每天夜早都会到夏千寒的营账早侍寝,但也仅限在床上,两个人都不会去过问对方这几年里过得好不好,
温卿言会躲着夏千寒偷看信件,豆千寒装作没有看到。
可好几次温卿言都会在看完信之后用蜡烛烧掉。
若非别的的男人给她的,她又哪里需要把信件烧掉?
夏千寒好几次都想从她受伤把信件给检过来,可最后还是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