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地撕扯她的衣服,以往在东宫的时候,温肥言总是很配合。
可这一次她却抓住衣服,死活不让他脱掉。
他偏要看她在遮掩什么!
最后把温卿言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成了碎片,他看到她身上的疤痕脑袋里好似有白光闪过,愣愣地问她:"怎么弄的?"
温卿言毫不在意地笑着,双手挽住男人的脖子,用雪白修长的腿缠住他,“一点小伤而已。
夏千塞记得,温卿言从小是贵女出生,娇气得厉害。以前在东宫的时候手指受了点小伤都会来找他诉苦。
眼们这么长的疤痕,她竟然说是小伤!
"到底足怎么弄的?"
温卿言浅笑着看着他,双颊的梨涡好似天真,"自然是军营里的大人弄的。一点小伤而已。"
军营里的男人喝醉酒后差点不顾穆阳的命令来碰她,她反抗时留下的痕迹。
夏千塞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升了起来。
之前被温卿言撩拨起来的热情在顷刻间被全数怕灭,无形的刀子狠狠地扎到他的胸口上,疼得他快要直不起腰了
"这么长的疤痕,只是一点小伤?"
夏千寒的脸色冷得如同寒冰一样,眼前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这么长的伤口如果落在他的身上,他至少都要休息半年,
她竟然说得如此轻巧,好似不过是手指被割伤了一样
眼前的女人还是他认识的温卿言吗?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猫一样。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像是一朵毒花,只是靠近都都有
夏千寒翻身便要离开。
温卿言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抬手从后面抱住他:"怎么啦?不过跟毁下说笑罢了。人家只是陪一个军爷玩,不小心弄到的。"
夏千塞猛吸了一口气,反手给了温卿言一个耳光。
随即便如同疯了一样将温卿言压在深吸。
他如同野单一般扑向她,狠狠地咬在她的脖子上。
夏千塞觉得自己也疯了,她含含糊糊地回答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忍不住浮现出各种各样得画面。
他恨不得她立马告诉他,虽然她沦为了营妓,虽然在军营里待了好几年,但是她亦然没有堕落。
她温卿言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