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花繁悦只觉得头像炸裂开来一样疼痛,脑袋像是被重锤击打过一样,她想要从床上坐起身来,可身体像撕裂了一样动弹不得,刚睡醒的朦胧感让她片刻忘记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现在你也要背弃我吗?我们可是一体的啊说着,花繁悦就狠狠的隔着被子锤了大腿一下。
不同于往日的剧烈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诧异,她狐疑的掀开了被子,身上全是红色的斑驳,有条状的,块状的,有些连成了一片已经分不清是条状还是块状。比这更糟糕的是,花繁悦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她多年的习惯让她永远是穿着完整衣物睡觉的。想到这花繁悦吓出一身冷汗,死去的记忆也渐渐敲击着她的脑袋。瞬间,昨晚狂野的一夜像是开了十六倍速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当记忆越来越多的充斥在她的脑子里时,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当彻底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时,花繁悦已经在床上愣神很久了,突然门外传来的人声让她惊得坐起,这一起撕扯着身体,但顾不得这些,花繁悦害怕门外的人走进来只能用被子包裹着自己,好在来人并没有打开房门。
笨蛋,只是路过,你紧张个屁花繁悦安慰着自己。
抱着被子,花繁悦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看来昨晚那个家伙还挺有品味的,酒店内部设施真心不错,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经历的那些事,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昨晚用到的那些东西可不是酒店一般会提供的。
该不会这是那个家伙专门用来......一想到这,花繁悦顿时觉得恶心,看着怀里抱着的被子,一时之间撒手也不是,不撒手也不是。她试图寻找自己昨天的衣服,可看着地上随意散落的布条她大概知道她衣物的下场了。
花繁悦试探着打开靠近床的一扇柜门,发现里面都是男士西装。
果然,这是那个男人常住的酒店,衣服都在酒店了花繁悦看了看西服,根据经验挑了最便宜的一套,溜出了酒店。
刚出酒店,花繁悦立刻打车去了医院,没错,医院。看着那个男人随便就带自己去酒店就知道他私生活混乱,自己肯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可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呢?一想到医生护士可能会投来的异样眼神,她就胆颤。
上车的时候花繁悦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司机师父看了看她的样子问道丫头,你是不是被家暴了躲在酒店里啊?
花繁悦只能尴尬的应和说是的,现在要去医院做伤情鉴定。
师父还贴心的问她有没有报警,她也只能应和说报过了,是按照警察的建议去医院的。
还好师父没有接着说下去,该死,她能说昨晚自己是自愿的吗?虽然在那种情况下,大脑不受控制,但自己确实怨不得别人,不对,确实有一个人要为此承担代价,那就是昨晚给自己用药的人。对于这个人自己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可还是需要确定,她不会放过每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可也同样不会冤枉每一个无辜的人。对于伤害她的人,她一定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不是喜欢玩,看她玩不玩死他,想到这,她的眼神愈发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