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陵晚上跟我一碰头。
他那边看到的情况明显不是很乐观:
这个国家的西南部民生哀怨,最近更是流寇横行,不曾整治。
国家版图倒是大,但全靠老皇帝手底下那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将军守着国门。
按照这个进度,过几年老将军们要是接连嗝屁了,狗皇帝准得跟着嗝屁。
很多官员对狗皇帝颇有微词,碍于是老皇帝亲手培养得接班人,因此敢怒不敢言。
但有几个女儿被强行入宫的。
那真是三天两头朝堂上骂。
人狗皇帝别的不行,就脾气好。
你骂你的,你女儿我照样上。
得,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一堆敌国外患者。
狗皇帝真他娘是个败家的畜生。
最后,李陵用他被社会主义和九年义务教育洗礼出的精神总结道。
晚上,我还留在御书房跟李陵研究对策。
敬事房的太监屁颠屁颠举着五大盘牌子过来了,看到我,明显是一惊。
「皇,皇上……今儿个您宿在哪啊……」
他和小太监们颤颤巍巍走到我俩面前,「还按照之前的规矩来吗?」
「嗯?」
李陵满脸写着问号。
然而太监硬是把疑问句听成了陈述句。
只见他将五大盘牌子往上一颠,噼里啪啦掉得满地都是。
然后将背过去的牌子捡起来,放在一起,继续颠。
一轮一轮过去,看得我和李陵头都大了。
直到最后筛出来个柳嫔。
???
这他娘不是上世纪游戏厅里的把戏吗?
……
这狗皇帝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