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余彤姝被墨祁安的保镖护送回家。
余父余母是此时才知道,余彤姝昨晚没回来。
保镖走后,余母立马拉着女儿问:你怎么弄成这样?衣服怎么破了,你身上这都是伤?
余彤姝忍不住窃喜的说:不是,我没受伤,妈,我昨晚救了墨祁安,他说会娶我,你们呀,就等着享福吧!
余父余母震惊不已,墨家?哪个墨家?
余父余母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墨家,他们这种普通人还能遇得到那些人物?
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墨家,我们洲际只手遮天的墨家。墨祁安那张脸,新闻、报纸、杂志、网上哪里都有,我还能认错?而且,你们也看见了,十几个保镖送我回来呢。
余彤姝沾沾自喜,救了墨祁安的事,她已经完全入戏,自己深信不疑了。
余父余母缓缓回过神来,余母开怀大笑,拉着女儿感慨的说:
我们彤彤生来就是富贵命,宝贝女儿,你真给妈妈长脸。
余父开怀后,又开始担忧。
彤彤凭自己的能力,给自己找了个好归宿,可我们家相比起墨家,还是差太远。如今公司又遇到困难,陈总那边不续约的话,公司就破产了。
余彤姝立马变脸,爸,妈,我马上就嫁进墨家了,公司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我拖后腿。那个变态老头子想打我的主意,不如,把金晚送给他?
余母犹豫了一下道:你奶奶那边怎么交代?
余彤姝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道:她自愿为公司牺牲的,交代什么?妈,我有办法让金晚同意。
余母同意了,为了公司和女儿的幸福,牺牲金晚,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
小房间里。
金晚穿着长衣长裤,把自己捂得严实,生怕自己昨夜的事被姑姑一家发现。
她在整理衣服的时候,竟发现带了个墨色坠子回来。
这个坠子穿在一根黑绳上。
昨晚,那个男人就是用这黑绳捆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脱。
而手腕上,此时青紫勒痕更加明显。
所以当她发现这东西的时候,不仅手腕疼,眼睛更疼!
咚!
金晚气恼的把坠子扔进了垃圾桶。
就这当下,门被推开。
余彤姝站在门边,抬起下巴不屑的说:金晚,咱家公司遇到困难,这个事你知道,过两天我爸会请陈伯伯吃饭,到时候你也去。
金晚下意识皱眉,我去能做什么?
余彤姝冷笑,去帮陈伯伯倒酒,难不成你想陪人家睡觉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货色,哼!
金晚气得脸色通红,正想开口怼回去。
余母立马出现唱白脸,她拉着金晚的手说:晚晚,咱们家公司将来要交回你手上的,现在公司有难,你姑父四处奔走,好不容易人家陈总赏脸,我们全家得一起出席,才能显示我们的诚意呀。
金晚看着表面上一派温柔的姑姑,不动声色的问道:您和姐姐也去吗?
姑姑立马笑说:那当然。
金晚当然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可那毕竟是爸爸的公司啊,如果能借到钱,她当然要去的。
好,我答应。
三天后。
金晚打扮得成熟,化了精致的妆容,上了姑父的车。
然而,她一上车,就被躲在车里的人用沾有药的手帕捂晕。
姑父谄媚的说:陈总,这是我从乡下买来的丫头,绝对是雏儿,身材容貌都是一流,您随便玩,等您尽兴了,我们再谈合作。
那脑满肠肥的老头贪婪的盯着金晚稚嫩诱人的身体,口水直流。
这样的尤物,当然要孝敬真正的大人物。
为了接近墨家那位爷,送礼走关系他可下了血本的。
余总大手笔。老头满意的点头。
姑父立马大受鼓舞,一顿马屁拍完下车,看着车子开走。
他高兴得搓手,女儿即将加入豪门,公司也马上扭亏为盈,最近真是好事不断呐。
......
而昏迷的金晚被灌下情药,辗转几处,最后送进了祁丰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此时,在这五星级豪华酒店的顶层宴会厅,墨家老爷子的寿辰正在这里举行。
虽是墨老爷子的寿辰,但寿宴主角显然变成了那个商界传奇墨祁安。
人群中,男人身姿伟岸挺拔,气势沉稳大气。
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独有的卓绝自信与霸气。
围着他的,都是洲际数一数二的人物。
现场更多的是削尖了脑袋,等待机会接近墨祁安的商政各界名流,都在努力的想去墨祁安面前刷一刷脸。
墨祁安来者不拒,拿出了足够的耐心出来应酬,很为墨老爷子长脸。
宴会后半场,墨祁安酒醉不适,被一众保安搀扶着离开。
离开宴会,墨祁安让保镖退下,自己进了酒店里他的专属总统套房。
他今天会如此配合,就是打算趁老爷子高兴,提自己国庆订婚的事,老爷子的面子照顾好了,消息也带到,自然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总统套房门打开。
随着墨祁安进入,感应灯一瞬大亮。
他推开卧室门,忽然,大床中央蜷缩着的少女闯入他的视线。
墨祁安面色骤然暗沉,室内温度急剧而下。
他向来厌恶这等手段,这些年来,这还是第一个成功爬上他床的女人。
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把你丢出去?
然而,床上的女孩毫无反应。
墨祁安有些不耐,居高临下睥睨着微微起伏的少女。
墨祁安俯身,直接提着少女肩膀往床下拖。
然而,少女发间熟悉的栀子花香令墨祁安皱眉。
你是谁?
他一把扯下女孩,按着她光滑的肩膀,仔细打量依旧未醒的女孩。
少女长发凌乱的披散,又纯又欲。
墨祁安压下心底汹涌的悸动,拍拍女孩滚烫的脸。
她这副样子,丢出去只怕更危险。
所以,墨祁安当即抱起少女,扔进了浴缸,紧跟着放满冷水。
在少女冷静的过程中,墨祁安一直打量着她,忽然,他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淡淡的伤痕在泡水后发白,更加清晰。
墨祁安想起那晚自己的疯狂,当即靠近女孩,拉她的手细看。
两只手腕都有被勒伤的痕迹,只是几天过去,已经淡化。加上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墨祁安几乎已经肯定,这是他的未婚小妻子。
只是,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酒又是谁给她灌下的?
彤姝?
她是叫彤姝吧?
余彤姝,他今晚向老爷子表明这辈子要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