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骤然缩紧，抬手一摸，只触到满手的血！

紧接着，就听段司屿的问询在旁响起：“怎么回事？”

“可能……低血糖吧。”黎汐眼神闪躲，含糊着回答。

“低血糖？”段司屿不信，还要追问。

黎汐离开他的怀抱，强扯出一抹淡笑打断他：“司屿，我想吃你做的虾仁滑蛋，好吗？”

段司屿顿了下，终是抬步走向厨房。

见他离开，黎汐迅速去到卫生间，倒出一把药生生干咽下去。

药效发作。

等疼痛一点点抽离身体，黎汐将脸上血污洗去，才重新回到客厅。

看着厨房里段司屿忙碌的背影，她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抱住了他腰身。

段司屿身形一顿，随即拉开她的手：“头还昏？”

他话语满是关心的，但眼中的闪避黎汐看得清楚。

喉间瞬间涌上一抹苦涩，她手慢慢落回身侧：“司屿，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变吗？”

段司屿默了瞬，神色有些复杂：“我从不假设。”

黎汐眼睫一颤，什么话都说不出。

晚饭做好，两人隔着张桌子相对而坐，却是无言。

黎汐吃了口虾仁，率先打破沉寂：“司屿，我能要一个生日礼物吗？”

段司屿抬眸看她：“可以。”

黎汐咽了下喉咙，犹豫片刻：“当我一天的24孝男友，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说完，她有些紧张地看他。

见他眸色微变，怕他说出拒绝的话，黎汐抿了抿唇：“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过完年再离婚。”

话音落下，段司屿眸色一沉，沉默片刻：“仅此一次。”